谢澜吓得闭上眼,碰地一下巨响过后,又咣当一声,好像有什么铁物砸在地上一样。
但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车还在行驶中,她急忙回头,见限高架居然变形了,整个都掉在路上了。
谢澜震惊得合不拢嘴,她下意识摸了摸脑袋,一点事都没有。
天啊!她都成铜头铁脑了,撞限高架跟撞豆腐渣似的。
难道是因为注射了尸毒?谢澜越想,心里越难受。
司机有听到限高架掉落的动静,他以为是鬼弄的,尖叫着把车开得更快了。
到了市里,他把车随便一停,就冲下车,拔腿狂奔。
从头到尾,司机都不敢往车顶看,根本没发现上面有人。
谢澜身上又没力气了,好在车停在一根电线杆旁边,她抱住电线杆,慢慢往下滑到地上。
赵雅婷肯定把她的住处告诉实验机构的人了,现在回去等于自投罗网。
对于该何去何从,谢澜很茫然,拖着两条腿在街上踯躅着。
想到接踵而来的悲惨遭遇,谢澜痛苦得快受不了了。
她在心里愤慨地咆哮,“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身上只裹着白色床单,路上的人对她指指点点、投以异样的眼光。
这些谢澜都不在乎了,只想着自己是不是要死了,或变成嗜血的僵尸?
在她痛苦欲绝时,突然感觉到一股危险气息的逼近。
谢澜的瞳孔猛地放大,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做出行动,拔腿就跑。
没想到实验机构的人这么快就找来了,对方这么明目张胆,穿着白大褂就在路上追她。
谢澜刚这么想,那些人就大喊,“她有精神病,大家帮忙捉住她,别让她伤到人了!”
“原来是个神经病啊!”
路人一听,都以为谢澜是神经病院跑出来的病人,还有热心人士帮忙追赶。
追的人越来越多,谢澜急疯了,拼命地跑。
跑到一条人比较多的街上后,她已经累得跑不动了。
眼看人要追上来了,谢澜慌不择路地跑到一家洗浴按摩中心后面。
刚好这时,她的牙齿突然很痒、很难受,脑海里好似被无数银针狠扎着,刺疼了她的神经。
谢澜死咬着牙关,不敢叫出声,强撑着借助一楼的窗户往上攀爬。
好几次差点摔下来时,体内都会涌出之前那股奇怪的力量在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