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吗?”
许倾城问。
许是见惯了她,衣衫时尚,妆容精致,一举一动恰到好处的样子,哪怕是在最亲密的时候,这个女人的一颦一笑都足以魅惑众生,甚至是她崩溃不能自已的时候也依然是最美的那只妖精。
可此刻她一身宽松的粉色病服,衬得她很是娇小,脸上脂粉未施,头发扎在脑后,一双眼睛又大又黑,她盘腿坐在病床上,手里捧着餐盒。
简简单单。
比之任何时候,都简单娇美。
心脏密密实实的,像是被团团蒲苇困住了。
他手臂往病床上一撑,黑色衬衣的衣袖规规整整的贴着他的手腕,腕表卡在手腕边缘,掌心压在病床上突然陷下去一点,男人张狂沉默的气势扑面而来。
许倾城抬脸,与他四目相对。
“好吃?”他问。
男人眼瞳很黑,问的一本正经。
许倾城下意识就也正儿八经的回,“挺好的,又细又糯。”
“说的我也想尝尝了。”他眼尾突地缀了一点笑,距离这样近,她能从他的眼里看到自己的模样,也能看清他眼中笑意攒聚的光芒和眼尾好看的折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