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么,什么?”宋畅有点结巴。
宋行止视线凉凉地扫向她,宋畅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心里把许倾城骂了N遍。
那句帮别人买的哽在喉咙口说不出来,以小哥对她周边人脉的熟悉,以及他跟傅靖霆的关系,宋畅觉得,这句话出来便是变相地卖了许倾城,她不得不谨慎。
最后索性垂着脑袋当鸵鸟,她扭开头,不否认几乎就代表承认了。
宋行止额角狠命地绷起来,手指在太阳穴的地方按,眼睛扫向那盒避孕药,“是谁?”
他问她是谁,声音冷静的让宋畅红了眼睛。
“谁都无所谓吧。又不是做一次就要绑定终生。”宋畅有些负气。
宋行止看了她一眼,眼眸犯冷,气得脑子都抽疼,“谁都无所谓?宋畅,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他的语气中除了冷并没多重一分,甚至是太平了,可宋畅就是不敢开口了。
宋行止烦躁地扯扯自己衬衣的领口,精明的脑袋头一次无法冷静地专注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