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浑身都像是被烧着了一样,她把被子拉起来盖住自己,人在床上懊恼羞躁的滚来滚去。
傅靖霆一进卧室就见到一个蚕蛹滚过来滚过去的哀嚎,他走过去将人从被子里面拆出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
她脸还红着,却又故作一本正经,“我昨晚喝多了,发生了什么我都忘记了。”
傅靖霆瞅着她,突然就想笑。
“听说过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他问她。
许倾城翻身爬起来就要下床,被男人抓着脚踝拖了回去,她用脚踢他,男人只笑着,将她抱起来,“以后我不在场的时候不能喝酒,你喝醉了会要了男人的命。”
“什么什么要命……我要你的命干什么?”许倾城不接他的话茬,伸手推他要逃,却被他锁的死死的。
男人眉眼间全是戏谑,手指往她唇上点,“你喝醉了,这里可是真敢说。”
“说,说,我说什么了?”许倾城头皮发麻,昨晚的事情她没有太多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