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声音不太对,谢寅忍不住问,“你感冒了?”
“没有,熬夜了。”
许倾城一边说一边起床,“我不跟你说了,我先收拾。愿愿还好吗?”
“挺好。”谢寅问,“我下周要回去一趟,顺便带愿愿回去,天气也暖和了。”
许倾城顿了顿,“我再想想,怕她适应不了再生病。”
温翡给傅靖霆做日常检查,让他撸起袖子抽了一管子血。
男人健硕的手臂文理清晰,女人都会很渴望被这样强有力的手臂抱住,男人一胳膊就能将柔软的女性躯体牢牢禁锢,强壮的力量感。
他手臂上有被挠出来的指痕,还有浅浅的指甲的掐痕。
温翡并没多想,还打趣他,“你跟人打架了?胳膊都给你挠花了,这人不会打架,应该挠你脸。”
傅靖霆没吭声,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只是很快将衣袖放了下去。
头又开始突突的疼,直冲击脑门,许倾城要是想缠一个男人,那恐怕是没人能拒绝的了。
食色性也,人之本性。
他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温翡没得到回应,也不在意,他惯常这样,她都习惯了。
一边血样贴上标签,一边问他,“上周你说没空,心理医生那里也没去,约到这周吧。”
“下周吧,这周也忙。”傅靖霆终于回复一句,温翡将血压器缠在他胳膊上量了血压,撤下来时就看到他敞开的衬衣领口,在他脖子偏下的地方红彤彤一块。
被女人的唇吻出的痕迹。
吻痕。
温翡有些愣,忽的脸又通红,她暗暗咬舌,怎么会以为有人跟他打架,怎么可能会有人跟他打架!她是脑子多抽才会这样想。
这显然是被女人挠出来的,她的脸一时红白交错。
“昨天FUC的见面会很顺利吧,今天新闻全都是报道你们。”温翡状似随意的找着话题。
段恒恰好推门进来,回她,“傅少回来,这关注度自然很高。”
“那太好了。”温翡看向段恒,笑着嘱咐,“不过还是要注意身体,不要让他多喝酒,昨晚没喝多少吧?”
“傅少提前离场了,意思意思就行了。我们就是造个势,其实现场也谈不了业务,真有需要的都再约时间了。”
温翡笑了笑,没再多说话。
提前离场,但他确实回来的很晚,早上她过来,司机还说傅少回来还没有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