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了的地步,不能总这样麻烦他。”
“爸,我也是想让你尽量舒服一点。”温翡抿了唇,“而且,他也不算是外人。”
“翡翡,你和靖霆……”
“爸,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温翡打断他,“不合适的话你就不要说了,我也没有别的想法,就想未来能陪着他,照顾好他。”
说完也不等温立言再多说,温翡转身就出去了。
温立言忍不住叹口气,又摇摇头,这孩子心气太高。
可他又能说什么呢,在她十几岁时离异,这孩子就一直没有妈妈,温立言是恨不得把所有的爱都给她,但母亲和父亲的角色依然还是有差距。
温翡将要带的东西放到车上,温立言要定期做例行检查,根据指标情况做化疗,一次在医院里要住个将近二十天。
跟大钊随意的闲聊,温翡问他,“昨晚是你送傅少回的景山壹号吗?”
“那倒不是,我送到星河湾就离开了。”
“星河湾?怎么跑那边去?”温翡拧着眉诧异。
大钊尴尬的笑笑,想起昨晚车上那个女人,他也是男人,怎么就能不懂,可是老板的私事不能多说,索性就挠挠头,“这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