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斥一声,将温热的水改成冷水。
肩膀上有一个很深的牙印,她疼的闷哼,细细的手臂攀着他,浑身发抖,拼命的用力的抱紧他。
郁时南额角抽搐,脑子抽筋般的疼,被他生生按下了停止键。
他一时有点分不清幻觉和真实。
又乖又听话的其实是另一个人。
很多人之所以喜欢那种药剂,是因为出现的幻觉足以让人兴奋。
他以为自己不会深陷,却发现所谓的自制力在药物面前简直不堪一提。
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那也不过是纯粹的生理反应没什么特别的意义。
就好比有女明星会成为某些男人的幻想对象。
但是因为是傅司晨,就让他打从内心里唾弃自己。
他一本正经教训她衣服不要穿暴露,而在幻境里又放任自己。
即便是幻象。
也不该。
郁时南不禁在想,是不是这些年禁欲太深了。
这几年里家里频繁的安排相亲,见过的女人不少,有兴致的不多。
或者没有。
他这人不太招良家妇女喜欢,他面目不至于凶恶,硬朗有型,一身腱子肉十分撑衣服,坚硬,厚实,只是绷着脸不笑时很吓人,一笑又显得轻浮。
总之吃饭,调情有,走下去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