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落在他身上,不要砸到她。
一阵乱七八糟的糟乱声后,停止。
傅司晨被他紧紧束住,她的脸贴在他胸膛里,男人有力的心跳声闯进耳朵里,他身上的酒精味儿那么浓,浓到她也好似要醉倒在这片发酵的酒精中。
他的身体是热的,硬,她这样贴着就像是四十度高温的炎热地面,她是那枚摔在地上的鸡蛋,轻易的就被烤熟了。
傅司晨想起来,但他抱的紧。
这姿势,她不自在,人蠕动着要起,他嘶了声,提醒她,“手拿开。”
他一句话,傅司晨才意识到,脑袋嗡的一下,要脑梗了一样。
她僵硬又迅速的猛地挪开手,脸热,高烧不退。
郁时南也不糗她,尴尬是尴尬,疼,还有说不出的感觉。
他手臂撑在身侧地面上,撑着自己做起来,傅司晨便也一并被他抱着坐起。
坐在他腿上,双膝跪在地上,白皙的大腿藏在绿色的裙摆下,现在,藏不住,露出来一截。
像藕。
洒下来的水,大部分都洒在了她的后背上,湿漉漉的,头发上也是,滴滴落在脖子里,将T恤衫都打湿了。
背带裙的肩带脱落了一根,挂在手臂上,白色的T恤衫湿了一点,隐约透着里面嫩色文胸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