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要结婚了。
郁时南下车,走到后面帮她开车门,傅司晨跳下去。
脚下的地砖不平,她崴了下脚,人一晃,就被他扶住了。
男人手掌贴在她腰上,很克制,等她站稳就收回去了。
可被他贴过的地方突然滋滋的烧起来,烧的心脏都狂跳。
她想不顾礼义廉耻,不顾一切的,扑过去,抱住他亲吻他。
可她不能,在激颤的心脏中她还有殘存的理智。
他跟她上床是阴差阳错。
他跟林远晴……也有亲密关系。
这是对她最直接赤裸的打击,将她的自尊击碎。
今天不是周末,沙滩的人不多。
有拍外景的,还有父母带着小孩玩耍的。
旁边有卖氢气球的小贩。
郁时南也没有什么安慰人的经验,尤其是感情问题。
他去买了一根糖葫芦和一个气球,一手一个,拿着回来。
有些人,你很难将他放进柴米油盐中,比如他,单单这个人,怎么会跟厨房画上关系?
可他真正抄起锅铲时就会觉得好帅!
一如他现在拿着糖葫芦递给她,她也觉得……不违和。
“我不是小孩子。”她嘟囔,还是接过来。
“在我这里,你就是小孩,跟以前差不多。”他笑,让她抬起手,他将气球一端的线栓在她的手腕上。
傅司晨看他垂着眼帮她系,手指会碰到她的手腕,薄薄的皮肤下,血管不安分的动,像她猛跳的心脏。
他系好收手,抬眼的一刻傅司晨猛地撇开眼,咔嚓,咬了一口糖葫芦。
甜的。
但也酸。
从牙齿酸到心坎里,那份糖衣也不怎么管用。
傅司晨还是让他把自己送回学校,她与他单独多呆一分钟,她这心里就多难受一分钟。
她不能任由自己对他的爱恋泛滥,可是看到他就想抱住他。
她拽着气球的尾巴,拿在手里下车,糖葫芦吃完了。
郁时南看下去的姑娘,打开车窗问她,“真没别的事需要我?”
“没了。”
傅司晨摇头。
她转身往学校走,松开手,气球飞上去,可是因为绳子尾端拴在她手腕上,就跟着她穿梭在人群里。
郁时南看着那气球,在视线里移动,气球下面,就是她。
他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