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话那一会儿,腿上就让蚊子咬了两个包。
痒。
她弯腰下去挠,白皙的腿上被她的手指挠出一道道指痕,“我忘记了夏天蚊虫多,没带裤子。”
郁时南盯着她腿上一道道的痕迹,喉结滚了滚,他偏开眼,出去。
傅司晨将包放下,她走到书桌边上,上面放着烟灰缸,里面有烟灰,桌面上还摆着一个没有拼接完成的机械模型。
傅司晨只看一眼,都能想象到他坐在椅子上,嘴里叼着烟,手里将这一个个精细的小模块拼接出来。
他眉目沉静,完全沉浸在一件事情里的模样,烟丝在火光里卷缩,就如她此刻卷缩到抽痛的心脏。
手指沿着桌沿摩挲,傅司晨坐到椅子上,坐在他坐过的位置,与他重叠。
郁时南推门进来。
或许是因为心怀不轨满是心虚,傅司晨听到开门声,抓紧起身。
距离太近,双腿一下撞在桌子下沿,疼的她嗷的一声惨叫,又跌坐回去。
人趴在桌子上,还把他的模型推到了。
太疼了,疼的头皮都发涨。
傅司晨头抵在桌沿,两手按在自己大腿上,“疼疼疼疼……”
郁时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