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而来。
砰的一声。
皮骨与硬物相撞,伴着男人闷哼的声音一起撞进耳朵里。
没有预期而来的疼痛,可耳朵嗡嗡作响,耳鸣了一般。
她整个人被紧紧抱住,男人宽阔胸膛是她最安全的屏障,坚硬有力的手臂死死圈住他,因疼痛触发的应急反应,让骨骼宛如固化的藤蔓,像是要把她束缚在自己的胸腔里。
现场忽地陷入极度的安静中。
有黏黏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在她洁白的睡袍上,晕染成一朵朵鲜红的花。
“南……南哥!”
傅司晨惊得尖叫,她想在他怀里转身,却因他收得死紧的手臂而动弹不得。
她忽地哭出声来,哽咽的喊他。
“我没事。”身后男人的声音低沉嘶哑。
后背忽地压下来一片沉重,傅司晨慌忙伸手去抱,她身体矮小,被倒下来的男人压的撑不住!
郁乾慌忙过去一把扶住气的直喊人,“叫医生,叫医生!”
……
“问了医生,没什么大碍,亏了没伤到脑干,轻微脑震荡,缝个几针就好了!”
崔文宣看向傅司晨,“司晨小姐,你要不要去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