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时南呐呐的应着,他手指在她身上的被子上拆了半天,也只拆了她脖子上一点。
秀丽的锁骨露出来,郁时南就不敢再动手了。
看旁边阿姨一直盯着他看,郁时南难得不好意思的解释,“她穿的少。”
小姑娘白嫩的肩膀露了一点出来,光溜溜的一截肩膀……
阿姨就不再多说了。
只看着他问,“小媳妇啊?”
“……”
“小姑娘命好,自己汉子懂得疼媳妇哦。”阿姨年龄也就丁婧那么大年纪,操着不怎么容易听的家乡方言打趣,这来这地儿输液的人也不少,小朋友都有大人陪着,可这大人,有几个陪着的。
就连她这个年龄的老婆子,也是自己来输液。
这么个魁梧的汉子,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姑娘,眼睛就没离开过她,怕她扎着针的手冷,两个手掌虚虚的拢着她的手。
有时候就是不一定做什么,你就能从他的眼神、动作中察觉那份在乎。
郁时南没吭声,他这样将司晨抱出来,始终是不合时宜,即便这地方认识她的人不多,但也避免麻烦,索性也不多解释了。
傅司晨输完两瓶后,出了一身汗,就感觉轻松了许多,可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手往外伸没伸出来,觉得自己像是被绳子捆住了一样,睁开眼就对上南哥的眼睛,好似已经知道她醒过来,低声问她,“别动,刚出汗别晾着了。”
又问她,“感觉舒服点了吗?”
傅司晨眸光落在他脸上,睁开眼就看到他的感觉,很……
心口很酸,眼眶就有点湿润。
她偏开脸,扭头看向周围的环境,都是输液的,人不少。
有的睡着了有的盯着吊瓶看,也有看向他们的。
傅司晨脸一红,视线收回来,她跟个小孩子似的被他裹着被子抱在怀里,奇怪的很。
而且她……
难受的时候只顾着难受,人都要死过去一样的,哪里注意这些乱七八糟。
可是一旦身上轻快了,脑子清醒了,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她想站起来,可是怎么站。
酒店的睡袍穿着不舒服,而她自己的睡衣早就湿透了,傅司晨浑身难受哪里顾得上那么多,现在这样就算是身上裹着被子也有种赤身裸体走在大街上的感觉。
她忍不住往被子里缩,人也往他怀里挤。
郁时南匆忙握住她扎着针的那只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