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其实不怎么疼。
但是……
男人喉结轻滚,想问的话还是收在了喉咙里。
可能是恼他没有解释清楚。
她生气的时候就喜欢咬人。
小时候就有的毛病,以前被她咬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胳膊,肩膀,真是逮哪儿咬哪儿,就跟磨牙期的小动物一样。
可那时候她年龄小,反正不痛不痒,也从没当回事。
但是这会儿,她咬他,隔着衣衫,他似乎也能描摹出贴着肌肤的唇畔的以及形状以及触感。
像是有一簇火从她尖锐的牙齿端火辣辣的烧起来,身体的肌肉自有意识调动着绷紧。
连着抱着她的手臂也收紧了。
但是他的脚步未停,眼睛里团了一团火,可是板着的脸依然硬朗平静,视线在小护士举着的药瓶和她扎着针的手上来回,确认没有回血。
天知道,在这样平静的遮掩下,他身体里的血液都要沸起来。
傅司晨知道自己这样的动作有多不合时宜,可她就是忍不住了,忍不住……就想冲着他发脾气,就想让他也跟她一样不痛快。
她确实咬的深,他肌肉都绷起来,恐怕真的很疼。
但他吭都没吭一声。
所以她又有点对自己不成熟行为的后悔,牙齿松开。
她从他怀里悄悄抬头,也只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视线盯着前方认真而牢固的将她抱着。
傅司晨鼻子酸的不行了,又想掉眼泪,她突然将脸重重埋进他胸膛里。
不同于之前的那种距离感的虚靠,这次是实打实的将脸埋进去,脸部的骨骼轮廓紧紧的嵌在他的肌肤上。
“南哥。”
很轻的声音。
郁时南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低头去看,她就那样靠着也没有更多余的动作。
“怎么了?”他问一句。
傅司晨没有说话。
小护士将两人带到一间休息室,“病房实在是调整不出来,你们也没准备在这里住院,主任说暂时用用这里吧,这里距离护士站也近,有事吆喝一声。”
小护士帮忙把药水挂好,又检查了傅司晨手上的针,“这瓶药滴慢点,不然会冲的血管疼。”
“好,谢谢。”郁时南很客气,“麻烦了。”
知道傅司晨这样不方便,所以才找了人想办法给腾出一间独立空间。
那么大块一男人,细心妥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