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尽量不出现在她的面前引起她的尴尬。
可是又……放心不下。
怕她酒醒了还记得,自己钻牛角尖。
郁时南回到曙光农场。
1308房间服务生在打扫卫生。
郁时南转身给郁乾打电话,“司晨退房了?”
“没有啊,她要在这里呆个几天的,我今天早上还见到她了,拿着画架出去了,早饭都没吃,说是要采风。”
“采风?”
郁时南顿了顿,“你见她的时候,看起来还好吗?”
“她这酒量是真不行,说是头疼。”电话里郁乾笑着说,至于其他却什么都说不上来。
郁时南问他也是白搭,这小子半点纤细的神经都没长,准备挂电话了,郁乾忙问,“哥,门岗说你凌晨开车离开了,是有什么紧急事情吗?”
可又怕她胡思乱想,不见到人,这心就放不下来。
郁时南认命的,还是去找。
傅司晨拎着画架在农场里晃荡了一圈也没把自己跳得过快的心率降下来,她不后悔自己喝多了耍酒疯,就算不到那程度恐怕也想要那样做。
酒壮怂人胆,没有点酒精她怎么能厚着脸皮子说那些话呢。
但是她难过又尴尬的是,即便如此,他也能谨守分寸。
傅司晨真的怀疑,她就这么没有诱惑力吗?
他亲她的时候凶悍的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男女之间的肌肤相接,亲昵又刺激,她胆怯又渴盼,被他抱住的感觉太好,想腻在他怀里一辈子,跟他做最羞耻的事情,说黏腻的情话,睡一张床,盖一张被子,想喊他南哥喊到老。
这样一想就觉得不止是尴尬,还有心酸和难过。
傅司晨吸吸鼻子,她选了个地方停了下来,面对着一片苍茫凌乱的原生态田园,这真的跟她的心情一样。
乱糟糟的一团。
她真的很庆幸自己没有一腔孤勇的直接去跟他表明心意,这样的醉酒发疯或许荒唐却终究是给她留了一条退路。
傅司晨把画架支好,今天的天色不好,灰蒙蒙的,天气预报有雨。
这一派的天青色将山谷的凌乱衬出几分生命的灰度,旁边拉网显示危险的带刺的铁丝网和白底红字的铁皮警示牌,未曾整理的破落感印在眼睛里。
傅司晨坐下来,她就这样有些愣神的望着前方,思绪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怕是把南哥吓到了吧,听郁乾说南哥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