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重重倚在一侧,他一脚踹在椅子上作为支撑,一手紧拽着一旁的扶手,另一手将人紧勒在自己身前,任由汽车失衡,他紧紧控着两人的身体避免在车厢里的二次伤害。
轰隆隆的闷雷声响在天地间,一声一声,饱和的空气湿度终于撑不住,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往下砸,接着就成倾盆之势。等车子在滚落中停下来,郁时南狠狠甩了一下头,耳朵里曾鸣作响,竟是一时难以恢复。
怀里的人低声嘶吟,疼痛让她恢复意识。
“司晨?”他喊她,双手掐着她腋下将人往上拎,让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将她嘴巴上的胶带撕掉,“有没有受伤?哪里疼?”
“脖子。”傅司晨轻动着自己的脖子,被人手刀连砍两下,不疼才怪。
他手掌落在她脖子上轻轻帮她捏了几下,“其他呢?能动吗?”
“能。”
她哽咽出声,对目前状况的忐忑和担忧让她紧拽着他的衣衫不放松。
外面的雨噼里啪啦的砸在车厢上,因为一边车门未关,这车厢里灌了雨水进来,没有任何遮掩的用处,积水仿似将人泡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