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了什么?”
“我吃什么了?我没吃什么。”傅司晨翻来覆去的念,眼泪往外涌,身体里的毒蜂太厉害,一会儿腿上,一会儿胸口,她四肢不断扭动,找不到可以缓解的方法,又絮絮叨叨的要去淋雨,间或喊他的名字,又说疼。
问她哪里疼,有说说不疼,痒。
胸口酥酥的痒。
拉着他的手往身上按,让他帮帮忙。
郁时南被她折磨出一身汗。
“司晨,司晨?”他双手轻拍她的脸,想让她清醒一点。
但她清醒不了,只觉得有人擒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脱衣服,说这样不行。
她像是被遗弃在沙漠里的小鹿,干渴又灼烫,委屈的直哭,“为什么不行?”
郁时南没有办法,他直接将她抱起来,拿了桌子上的缸子到门边,推开门水汽扑进来,郁时南探了一只手出去接雨水,一只手抱着她。
她不重,可此刻郁时南却觉得自己几乎抱不住她,人在他身上扭来扭去。
傅司晨呜咽低泣,难受的要生要死,她双手搭着他的肩膀,唇在他的脖颈上厮磨,“南哥你抱抱我,亲亲我,你别走,你别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