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道:“这么说来钱老只能算是你的一个挂名老师咯?”
“差不多吧,钱老虽然没教过我医术,但他也教会了我不少东西,也算得上是我的老师吧。”陈凡点了下头,放下茶杯,有些好奇的看着伍诗诗道:“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而以。”伍诗诗连忙摇了下头,心中却想到,难怪钱忠祥经常会去向陈凡请教,原来两个人并不是真正意议上的师徒关系。
“对了我看你的年纪也才刚二十出头的样子,怎么就没有上学了?”伍诗诗可不相信陈凡是那种没钱上学的人,单是他这头下来的衣服和鞋子估计也值个几万块,而且他还是开着宝马来京都大学帮忙的,怎么可能会没钱。
“不想上就不上呀,也没有什么为什么。”陈凡耸了下肩,问道:“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呀?”
“我只不过是好奇而以,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我又没说一定要你回答。”伍诗诗不满的撅了下小嘴,她感觉陈凡身上好像有很多秘密,也有很多自己看不透的地方,所以有些忍不住的想多了解一下。
“不说了,我先上个洗手间。”说完,伍诗诗便离开了坐位向洗手间走了过去。
“女人真是莫名其妙。”陈凡看到这个样子,不由嘀咕了一句,接着便独自己喝起了茶。, 不过很快陈凡便被对面电视机所发出的声音给吸引住了,不由缓缓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神色有些严肃的看起了电视。
电视画面上播放着一则新闻,是关于某医院高价出售治疗瘟疫药材的新闻。
而整个二楼的客人都在聚精会神的收看,偶尔交头接耳的议论。
“md,这些狗屁医院还真是黑心,竟然敢收这贵的医药费,真tmd不是人”陈凡的身后响起了一个粗嗓子声音。
“真是谢天谢地,这场瘟疫总算是被控制下来了,在也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你们说,我们国家这么多的大医院居然都想不出办法,别人只不过是一名二十岁不到的年轻小伙子就有办法治疗,你说那些医院的什么教授,专家,主任的有个屁用呀,还有那些老外也是一样,就是这些医院tmd黑了”
这时另一张桌子上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还真别说,现在的医院那怕是乞丐进去了估计也要掉身皮,当初我一个急性阑尾炎,住院开刀就要收我五六千块,我tmd向孙子一样向他们求情了,说我有钱现在取不到,你先开刀在说,tmd,那混蛋医生要我的家人先把钱给掂上了,他们才肯替我开刀,好像生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