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当追问过后。才知道原来这个决定竟然是陈凡下的，当下便是对着陈凡是好一阵的白眼，意思好像是在说，好好的当好你的甩手掌柜就是了，没事还为添什么乱子！
但是这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赵清婉等人也懒得在跟陈凡计较，更何况陈凡的话说得也没有错，聚龙又不是单靠这么一条渠道赚钱。而且只要等事情一澄清之后，相信那些来退货的人肯定会悔得连肠子都青了。
“怎么样，是我们聚龙出产的“刹那芳华”不？”
白芳华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在将样品拿回来，吃完饭之后，便是让陈凡对这些导制毁容的“刹那芳华”的样子进行着检查，在看到陈凡停了下来之后，便是连忙的开口问到。,
陈凡并没有立马的回答，而是眉头紧皱的看着那几份样品，好一会之后，才道：“白姐，我们“刹那芳华”的药方与制作方法有没有泄漏出去？”
“呃？”白芳华被陈凡这么一问，当场便不由愣了一下。接着摇了下头，道：“药方与制作方法一直都是公司机密，能接触到的人只有我们几个而以，根本没有可能会泄漏出去。”
“这就奇怪了，这些样品都是“刹那芳华”的半成品，而且里面还加了些有毒的物质。所以才会导制使用的人容貌尽毁，如果没有“刹那芳华”的药方与制作方法根本没有办法做出这么逼真的假药来。”陈凡不由喃喃自语的摇头说到。
“半成品？”众女不由在次疑惑的看着陈凡。
“对的，就是半成品。”陈凡点了下头，接着说道：“正因为是半成品，所以无论是从外表还是味道上看来，都跟真品是一模一样，消费者根本没有办法辩明是直是假。而且里面所加了些有毒的物质，就跟毒药没有什么别。”
听完众女这才明白过来，也就是说这些样品都是假货，而且还是假得跟真货一模一样，只是一个可以毁容，另一个却是可美容，其效果也是完全的相反，这让众女也不得不佩服做出这些半成品人的造假技术还真是牛！
“是不是说如果对方没有我们的药方是根本不可能做出如此相似的半成品出来？”白芳华抬头看着陈凡问道。
“如果没有药方的话，他们还根本做不出这样的半成品来。”陈凡点了下头，继续的说道：“而且就算是做出来了，也会跟我们的产品相差甚大，可是这些半成品却是完全做得跟真的一样，当然了，药效除外。”
“你们说会是什么人有这样的本事，竟然可以将我们“刹那芳华”破解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