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好好的一个官家小姐,莫名其妙的被搅合进来不说,还给人做了侧室。但今天一见,我倒觉得有些事儿不是像我想的那样了,起码这个纳喇氏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挂蟾想了想,“小姐,您是想说纳喇小姐有些表里不一吗?”
念声点了点头,“至少不像她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娇弱无害。今天午膳的时候你没在跟前,所以不知道。纳喇欣怡虽然没有明着溜须太太,但她说的每一句话,就连每一个动作眼神,都是迎合着我额娘的。”
“哪里就有您说的那么夸张了?”挂蟾一脸的不相信,“迎合许是有的,可向您说的这样那样的话,那纳喇小姐岂不是成人精了。”
念声摆了摆手,让挂蟾听自己说完,“你要是真瞧见了,肯定比我说的还过分些。”
挂蟾没和自家小姐争辩,只是认真的问,“小姐,您说纳喇夫人带着女儿冷不丁的来咱们府里做客,是为什么呀?之前也没听说过谁家庶福晋进门前还要先来福晋娘家拜会的呀。”
念声翻了翻眼睛,又大大咧咧的躺了回去,还把一条腿搭在了挂蟾的膝上,“你问我,我问谁去?”
“您陪了她们这大半天的,都没看出什么端倪吗?”挂蟾自觉地给念声捶起了腿。
念声回想了一下这大半天里的事儿,才回答说,“没有。”但说完之后,连她自己也不禁奇怪起来。“昨儿个额娘说的时候我就纳闷来着,论起来我和纳喇欣怡这关系其实颇有些尴尬。日后共处,她名分在我之下,现在这样巴巴的来访,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挂蟾跟着点头道,“依奴婢看,她大约是来示威的吧?您看她今天说的那些话,是不是想暗示您,她并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人,让您以后别轻易欺负了她去?”
念声换了条腿让挂蟾捶,“要是这样的话,那她可真想多了。我喜欢她也好,不喜欢也罢,但她也终究已经是胤祥的侧福晋了,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只要她恪守本分,我断没有为难她的道理。”
“您是这样想的,可她不是不知道吗?”挂蟾越发觉得自己猜的有些道理。“先是一个富察小姐,又是一个纳喇小姐,奴婢怎么觉得未来十三贝勒的贝勒府跟龙潭虎穴似的。”
念声听了忍俊不禁,笑着说道:“词儿对,用的可不怎么样。”因为想着回来前自己额娘说的话,晚上看来还要去正院说话,就打算先小憩一会儿。“行了,晚膳还要去太太屋里呢。我睡会儿,你也去歇会儿吧。”说完就闭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