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吗?”
荣妃倒没在意乌雅氏语气里的不屑,而是压低了嗓子继续说道,“要说是讨好,那谁还会所什么?关键是非但没有示好的意思,那纳喇家的母女俩也不知道究竟说了些什么,反而搅和的马尔汉夫人和老十三的那个媳妇老大的不痛快。”
“还能有这事儿?”这话听得德妃也觉得惊奇。“那日在我这里,倒没看出小纳喇氏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还担心那么个柔弱老实的孩子,将来在那富察氏跟前会不会受欺负来着。”
荣妃端起茶盅咂摸了一口,悠悠说道,“谁说不是呢。不过要不怎么说,人不可貌相。看来这通贵人家的这一位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荣妃说完不忘意味深长的看了乌雅氏一眼。
德妃先是跟着点了点头,后又觉得不对劲儿,“不过通贵人都是个树叶掉下来怕砸了头的人,她家里还能出什么狠……”德妃一边说着,突然想起荣妃刚才说的那一大堆有关惠妃的事儿,冷不丁的就回过了味儿来,“姐姐,你是说纳喇家的母女敢去马尔汉家里唱这么一出戏,会不会是因为惠妃她……”
话说到这里,乌雅氏心德妃心里已经跟明镜儿似的了。可不是吗,纳喇家势微,通贵人在宫里也不得宠,他们凭什么去和马尔汉叫嚣?那只能说是有人在背后撑腰了。可是德妃总觉得这事情哪里透着股子说不清的古怪,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荣妃见德妃已经跟着自己的话走了,便毫不犹豫的抛出了后面的话来。“妹妹是想说这是惠妃授意的吗?”看着德妃轻轻的点了点头,荣妃轻笑了一声。“妹妹,你可真是这几日闭门谢客把自己给关傻了。方才你不是才和我说过,这纳喇家的孙少爷好巧不巧的弄坏了富察家那架赫赫有名的屏风,这应该是想着马尔汉家的才是。你说屏风是大阿哥,八阿哥的手笔,那么贵重的东西保不齐里头就有惠妃的体己。她能眼看着坏自己儿子事儿的人好过吗?”
荣妃的一番话,让德妃找明白了自己心里觉得不对劲儿的地方。依着惠妃的性子,现在正憋着怎么收拾纳喇家才对,怎么可能会再有示好。那就剩下了一种可能性——威逼。
事情闹到这种地步,惠妃无论对通贵人做什么,或者大阿哥对纳喇家做什么,那都会被人当做""裸的报复。惠妃虽然跋扈,但也不傻,她要是利用这样的把柄反过来逼着纳喇家为自己做事儿当做补偿,倒是一笔不算赔本的买卖。
可德妃心里总还是有些疑虑,“可她这么做能有什么好处呢?就为了恶心一下马尔汉家?马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