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而诈病呢?”
念声两句话一点拨,挂蟾就明白了自家小姐现在全不在意的原因。
“其实不怕和你说了,我压根不相信她是真病。”念声撂下手巾,起身准备换了衣服去马尔汉夫人那里请安。“非年非节,也不是初一十五,她好端端的拜的什么月?谁家瞧病不是只和一两个大夫往来,药吃下去有没有用还要三五日才能看出分晓,怎么才没几天的光景吴尔敦就遍请名医了?”
挂蟾听着信服的点了点头,“小姐,你这样一说还真是这么个道理。”挂蟾帮着念声换上衣服,“所以您才什么都没说,只请老爷先打听了清楚了。可如果纳喇家是有意诈病,必然对消息封的很严,咱们怎么才能知道呢?”
念声整理着自己的领子,“要是诈病必然有诈病的目的,而这个目的必然会牵扯到什么人或者什么事儿,那这一环一环的扣起来,保不齐哪一环上就有我们想看到的缝隙。”
挂蟾扶着念声在梳妆台前坐下,要替她把头发再梳一梳。“要是让奴婢知道纳喇氏诈病是为了给小姐抹黑添堵,日后奴婢定然要她好看的。”
念声看着铜镜里挂蟾气鼓鼓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劝说道,“你的好心我知道,但你这口无遮拦的毛病可要改改了。她将来也是有侧福晋之尊的,你这样称呼她就是犯忌讳的事情。还有,你打算怎么让她好看啊?抓花她的脸吗?”念声说着自己先笑出了声。
“小姐!”挂蟾不好意思的跺了下脚。“人家不是担心你吗。”
念声笑着摆了摆手,示意她继续,努力正了神色说,“后面的话是玩笑,前面的你可要做到,将来我们是不能让人家抓到这种错处的。”
挂蟾看自家小姐说的认真,自然也就仔细记下了。
马尔汉那边是和自己女儿想到了一处,故而命人速去细细查明回禀。
谁知道事情的进展远比所有人想的都快。
次日晚间,念声和自己额娘最后一次检查过明天要送去贝勒府的嫁妆,便一起回到了马尔汉夫人的院落。
马尔汉一回府,连衣服都没换,就马不停蹄的来到了自己夫人的房里,见女儿也在,就说道,“正好你在这里,我也省的让人叫你过来了。吴尔敦家女儿的事情有进展了。”
马尔汉夫人见自己丈夫走的气喘吁吁,连忙亲自倒了茶来奉上,“不是昨日才出的事情吗,怎么这么快就查清楚了?”
马尔汉接过水一通牛饮,放下杯子说出了一个让大家怎么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