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忘了吗?”随即主仆二人相视一笑,念声不忘叮嘱道,“所以呀,以后可不能再随便议论人了。这现在是在贝勒府里,不是在原先我那小院儿了,都不说隔墙有耳,就是老这么不声不响的出现一人,都够中那么怕一会儿的了。”
“福晋说的是。”挂蟾扶了念声的手,两人慢慢往花厅走去。“那那事儿还问吗?”挂蟾现在是只要一想起瓜尔佳氏,心里就跟有根刺一样,扎在那里总不是个滋味。
念声瞅着院子里应季的花草,想了想才开口道,“问是自然要问的,只是怎么问,什么时候问,这都是要考虑的。”其实瓜尔佳氏何尝不是念声心头的一根刺呢,“要不就还是今天晚膳的时候吧,到时候你看着,我只要给贝勒爷盛好了一碗汤放在他面前,你就带着人都下去。这也不是什么长脸的事情,我不想太多人知道些他们不该知道的。”
挂蟾忙点头应了,“福晋放心。奴婢一定办妥了这事儿。”
等着胤祥换好了衣裳,舒舒服服的走进花厅的时候,念声已经让人摆上了晚膳。
见胤祥进来,念声少不得笑着迎到了胤祥跟前,夫妻二人就手拉着手在桌前落座。
有了这几日来的接触,府里的下人们都知道,贝勒爷和福晋用膳不需要太多的伺候,人家夫妻俩更喜欢跟寻常夫妻一样,自己布菜,时不时的再说笑几句,他们只要再旁边候着,等有什么吩咐的时候在上去伺候就行了。
这不,福晋亲手给贝勒爷盛了一碗汤,放在了贝勒爷面前。
挂蟾看见汤碗放在了桌上,就招呼左右伺候的都退了下去。
海亮刚要开口问上一句,就被挂蟾扯住袖口给拉出了花厅,出了门口还不忘把门帮两位主子关上。
胤祥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看着念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是准备了什么特殊的菜色,怕他们看了眼馋,还得意把人都先清出去不成?”
“好菜色倒是没有,可能不那么中听的话倒是有几句。”念声脸上依旧是一副笑盈盈的样子,把汤碗往胤祥跟前又推了推,“倒也不是那么捉紧的话,贝勒爷先把汤喝了在听也不迟的。”
胤祥心知不好,可还是端起了汤碗,往嘴里随便舀了两汤匙,“行了。可以说了吧?”这边汤碗还没放下,胤祥就突然又说道,“哦,对了。爷今天下了朝,还遇见了岳父,他说昨儿岳母担心咱们午膳用的好不好,竟是一直惦记着。你要是没什么事儿,不如明天回去看看岳母?听闻你之前在家里的时候就是岳母的左右手,现在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