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挂蟾不由得松了口气,只要自己小姐还肯说话,那事情就总有解决的法子。“贝勒爷怎么可以这样?福晋你全心全意的贝勒爷着想,他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猜疑您,这也就难怪您生气了。”
挂蟾自然是向着念声的,何况她太知道自家小姐为了胤祥付出了多少,所以更加为念声打抱不平。“要是按着奴婢说,您就不应该管这件事儿。那瓜尔佳氏进不进门的和咱们有什么打紧?左右都是贝勒爷自己的事情。就是真的想把人接回来,也该是贝勒爷自己来和您商量,求了您才对。您自己这么巴巴的给人把好事儿办了,人家还想东想西的,合着就是福晋您太贤惠了。”
念声怔怔的看了看挂蟾,好一会儿才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是我太贤惠了吗?”
“可不就是吗!您说您一个……”挂蟾收拾好东西,起身去净过手,才回到念声身边,开始小心翼翼的帮念声卸妆。
念声由着挂蟾忙活,可她说的话却一句也没听进去。念声心里一遍遍的问着自己,是我太贤惠了吗?她突然觉得有些不能理解,自己在意胤祥,在意他人前人后的面子,所以才事事都为他想在头里,做在前面,为的就是能让他没有后顾之忧,这难道不是做福晋的应该做的吗?胤祥怎么还能反过来猜疑自己呢?这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了呢?
念声在后宅反思自己的错处,胤祥则是一言不发的回了书房,径直往榻上躺了,既不喊人伺候,也不让人铺床,一双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房顶。
海亮在门边站了得有一盏茶的工夫,始终还是不放心自家主子,不得已才轻手轻脚的摸进了胤祥的书房。“贝勒爷,这蜡烛快燃下去了,奴才给您换一支来。”海亮是准备好了的,所以就算胤祥不吭声,也还是从怀里摸出一支蜡烛换了榻边那盏灯里的烛火。
屋里瞬间就比刚才亮堂了不少,可胤祥依旧是躺着没动静。
海亮想了想,抱了被子过来给胤祥盖上,“爷,您要是累了就先睡下,余下的明儿再说就是。”
胤祥掀开了被子,突然就坐起身来,吓到海亮往后退了一步,才忙开口问道,“爷,您是有什么吩咐吗?”
“爷就是想不明白,好好的说着话,她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呢?”胤祥没看海亮,自顾自的嘟囔着。
海亮知道自家主子嘴里的这个她除了福晋不会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