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是一样的。”说完也懒怠在搭理胤祥,背着手就走了。
海亮等着胤禛走远了,才敢溜边儿进了胤祥的值房,给人添茶倒水上点心。
胤祥已经打开了一本札子,头也不抬的没好气的说,“现在跑来献殷勤了?方才四爷在的时候,怎的连个影儿都不见你的?”
“爷,您是没瞧见啊。奴才看着四爷过来的是,那身上都带着煞气呢,就差旁边立块牌子了。”海亮把热茶放在胤祥手边,抱着条盘可怜巴巴的说。
“哦?什么牌子啊?”胤祥抬手示意海亮研磨。
海亮赶紧放下条盘,就打开了砚台。“生人勿近。”现在想想都觉得心有余悸,放砚台盖的时候手都是一抖,砚台盖在桌案上都磕出了动静。
引得胤祥白了他一眼,“那怎的?还放你半天自在,寻个地方躺躺,缓缓?”
“爷,您又打趣奴才。奴才歇了,谁伺候您啊?”海亮笑了看着胤祥,不耽搁把手里的东西摆好。“爷,您还真打算跟十四爷透那个信儿啊?”刚才胤禛在的时候,海亮只是猫在一旁,值房里的对话,他或多或少听见了些,再加上他对胤祥的了解,连蒙带猜的多少也能明白点胤祥的意图。
显然胤祥不是第一次跟海亮有这样的对话,也不甚在意,“那是迫不得已的法子。这里头毕竟还有念声的名节在,不到走投无路,爷也不想试。”
海亮听了不禁咋舌,这福晋在自家贝勒爷心里的地位真是非同一般啊,当年为着阿哥间的那些个事儿,自家主子可不是没动过把彼时已经怀了大姐儿那位舍出去的念头。想到这里,海亮便噤了声。
盐丁这几日俨然成了府里的新晋红人,别说是一般的下人们了,就是索多图见了他也少不了笑脸相迎。可日日跟在福晋身边,耳提面命的教训着,盐丁倒也不敢张狂,只是差事实在又多又杂,饶是他机灵,也忙的脚打后脑勺。
昨晚被胤祥耳提面命过后,念声倒乐的做个“甩手掌柜”,大大小小的事儿,只坐在自己院儿里等人来回,回的慢了,错了,也是不催不恼,与往日做派大有不同,连跟前伺候的小丫鬟都觉出了不对。
可念声就是打定了主意,任谁问都推说是自己这几日又忙又惊的,身上吃不消了,要将养些时日。至于挂蟾那边,除了让盐丁一天三次的跟花娘问过,念声自己连花房的边儿都没再沾过。
晚间胤祥回府,特意问了盐丁福晋在府里一天的事务,听完之后不觉有些奇怪。“就是如此?”他可从来不觉得念声会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