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交情,还是笑着应了一声。“您说。”
“你可知道僧格家里的富察氏病了?”胤禵直奔主题,问的十分坦然。
念声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这个自然是知道的。富察氏起了痘疹,我前两天还特意让人去富察家看过她,回来听说不是什么大症候,已然见好了。”念声一边说,一边看着胤禵的神色,总觉得他好像欲言又止,“论理呢,她是我们贝勒爷没过门的侧福晋,我就是亲去一趟,也是应该的。可偏偏家里大姐儿也不大好,怕一来二去的两边过了病气。这才打发挂蟾去了一趟。”果然,挂蟾两个字才一出口,胤禵神色多了一丝慌乱。
“挂蟾去了?”胤禵确认的问道。
“对呀。她是我跟前儿的,去一趟给富察氏请安,也不算折辱了她吧?”念声特意把话说的轻巧。
胤禵已然起身,走近了念声座前两步,“那挂蟾现在何处?”
“嗨,别提了。”念声故作无奈的摊了摊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挂蟾回来就不大舒服,请了大夫过来看,也没瞧出什么,开了方子让吃几天看。我想着既然是不舒服了,就让她趁着这个由头歇几日。你是知道的,我身边只有她一个,成日跟着我也是……”
“是只挂蟾不舒服?还是跟着去的都不好了?”胤禵罕有的打断了念声的话,急切的问道。“挂蟾现在哪里?跟着她去过富察家的那些个人呢?”
话说到这里,念声眯起了眼睛打量胤禵,她料到胤禵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挂蟾自然是歇在她屋里。其余的人也没听有人回说谁不合适了啊。”念声说着,侧头问索多图,“怎么?跟着挂蟾那晚出去的人里头,这几日有告假的吗?”
索多图堪称人老成精,早早的就听出了两位主子话里话外的机锋,自然是要顺着自家福晋回话,“回福晋的话,奴才并没有听说府里有下人告假。别说是这几日了,就是这近个把月,出了您恩典挂蟾姑娘歇两天,在没人告假的了。”
念声听完又看向胤禵,眼里满是疑惑之色。
确认过除了挂蟾并没有人因病告假后,胤禵紧张的神色略松了些。“没有别人就好。”
“十四爷,您怎么会突然有此一问?”念声问。
“啊……”胤禵含糊了一下,“也没什么,这不是最近听说有些地方闹时疫,富察氏这痘疹出的又正赶上这个时候,可巧挂蟾去看了她才不合适的,我不就替你躲担心一二吗?毕竟要是府里过了时疫,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念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