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怎么想到那上头去的。”念声打断了盐丁的解释,让他把他的由头说给自己听。“你这个想的很有点意思,但说来,横竖眼下也没有旁人。你只当说个笑话儿逗我们大姐儿开心就是了。”
盐丁应诺,心里却想着福晋好算计,大姐儿她才多大,一个喊她都未必识号的奶娃娃,一句“笑话儿”就什么都云淡风轻了。“奴才是想着要真的是疫病,或者其他什么症候,就算不会人过人,也没得就那么几个人染上吧?而且听着外头回来的人说,打开始,好像就是那几个人,到现在都有个把月了,还是那个几个人。只不过多了富察小姐这么一个,倒是没听说还有别的人得上的。”
“接着说。我们大姐儿啊,还等着听个乐儿呢。”念声复又晃起了手里的奔浪鼓,颠了颠怀里的丫头,朗声笑着问,“是不是啊?大姐儿?盐丁儿说的是不是好玩儿啊?”
大姐儿抓着奔浪鼓手柄上的穗子,一边儿笑一边摇晃手里的穗子,好像跟念声拔河似的,呵呵一笑间两个酒窝很是可爱。
盐丁怕大姐儿的小手指被穗子绞住,蹲下身子哄着她别去扯那穗子。“奴才原也没猜到这些,不过是想起之前奴才和几个下人贪嘴,三伏天吃了那井里湃冰了的西瓜,吃的晚上几个人都闹肚子。当时看着那可是个症候,突然发作起来,也有两三个发烧,打摆子的,不知道的说是疟疾也是大有人信。可是看着阖府上下,除了我们几个吃过那西瓜的,人家那没吃过的自然是没事的,也就做得准是西瓜的缘由了。”盐丁因为这话头来的突然,应对起来又想得体,又想说的清楚,两边费力下来,结果反倒谁不甚伶俐了,好在也算是说了个明白意思。
念声听了点点头,索性把大姐儿交到盐丁怀里抱着,自己站起身,捶了捶坐的又想发僵的腰。“嗯,你就是由此,想到了富察府里的情形?”
“奴才就是瞎猜,没有怎么缜密思量。”盐丁第一次亲手抱大姐儿,一时之间有些手忙脚乱,偏偏刚刚见好的孩子活跃的紧,又换了个人抱,抱的还不舒服,自然少不了盘腾起来,挣扎着要念声。
念声看着盐丁折腾了几下,也怕摔着孩子,就抬手让站的远的奶娘过来,复又从盐丁手里把大姐儿接过来,哄了哄,把个奔浪鼓塞进孩子的手里,才递给奶娘。“好好照看着,脸上那几个结痂的痘儿可不敢让她抓破了。晚间大夫来问过平安脉,请大夫去我跟前一趟,就说我有话要问。。后头小厨房顿了鸽子汤,我让少放了点儿盐,你也不能日日都吃那些没味道的,不然哪有力气抱的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