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前几天您审结各个庄子去年一年是盈亏,也忙的吃饭都没工夫了,不还是给他回信来着吗?”挂蟾就是替自家主子不平。
“我做的这些和随驾比起来,算什么啊?”念声反倒替胤祥开脱起来,“我就是做错了,做不过是府里进项多少上的事而已,他要是敢有什么纰漏,随时都是危及圣驾安全的大事。到未见得是会有多忙,只是不好分心罢了。”
挂蟾听明白了念声的意思,不免反过来打趣自家小姐,“小姐,这还没怎么样呢,您怎么倒替十三爷说起话来了?”
“我……”念声一时语塞,终是嗔了一句:“尽贫嘴了,还不快把信给关柱送过去。不然等着明早再来不及,我可为你是问。”
“知道了,知道了。”挂蟾满口答应着,笑着跑走了,跑到门边不忘回头对念声说一句:“小姐你明明是被奴婢说中心思害羞了。”说完不等念声再说什么,就跑了出去。
念声看着挂蟾跑开的身影,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的确就像挂蟾说的,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居然会替胤祥辩解了呢?
这一来一往的信里,除了每次信尾的那句诗,自己都是寥寥数语的那几句话,但胤祥好像从未厌烦过。
胤祥每每写信来都是满满堂堂的好几页纸,把他经历的事恨不能事无巨细的都写上,还有那各式各样的小玩意,简直是吃穿用度无所不有。念声把其中能放的住的都仔细的收了起来,时不时的得空了就拿出来看一看。
有时候看着看着,念声就忍不住会想,这样的时日能持续多久呢?若有一日胤祥有了福晋,自己又该如何自处呢?好几次念声都差点忍不住问胤祥,问他究竟对自己是个什么心思。虽然这一言一行都展露无疑了,但念声心里清楚,眼下固然百般好,可若有一日圣旨下降非所愿,那这些就都成了水月镜花了。
没有书信的这段时日里,念声每日除了处理府里的事务,就是看些闲书打发时间,却再未碰过胤祥之前寄来的书信和那些小玩意。
挂蟾忍了快十天,还是忍不住问起了这件事。“小姐,最近怎么都不见您把玩十三爷之前寄来的那些小东西了?”
念声嗯了一声,并未作答,只是翻了一页手里的书继续看。
“小姐?奴婢和您说话呢。”挂蟾又说了一遍。
念声还是没吭声,挂蟾等了还一会儿,只等来她又翻了一页书。
一直等的念声翻完了手里的书,要去拿身边高几上的水来喝。
挂蟾先她一步把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