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旬旬下了车,街市很热闹,来来往往的人也很多。程旬旬往四周看了一圈,微微蹙了眉头,没有看到她想看到的人。正想拿打电话的时候,有人叫了她的名字,很清晰,就在附近。
程旬旬闻声抬起头,猛然转头,一个男人从一间咖啡厅内出来,一身的休闲又不失风度。而程旬旬对于他的这种变化,已经有点适应了,毕竟不算是第一次看见了,她带着鸟疯跑宠物店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了。
当时,乍一见,她几乎都认不出来,这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男人,会是孙杰。她有一种被雷劈过的感觉,或者说是孙杰被雷劈了,程旬旬搞不懂,原本一个俗到极致的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变的好像……好像是换了个人一样,甚至可以在他身上贴上儒雅二字。
当然,这种儒雅仅限于他不要说话,或者说别说太多的话,说多了就漏。
那天见到他的时候,一身正装,感觉像是从哪个酒会上出来的。但他怀里莫名抱着一只吉娃娃,跟他当时的形象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然后就是巧遇,他的狗病了,碰巧在这里碰上了程旬旬,就这么简单。
那会‘卿卿’正好咽气死掉了,程旬旬特痛苦,连着说了三声完了。
孙杰的狗被医生抱走,闲着无聊就走过来看了一眼,说:“银耳相思鸟啊?看品种应该不便宜。”
“是吗?很贵吗?有多贵?”程旬旬转头看了他一眼,虽说有之前的坏印象先入为主,程旬旬已经刻意跟他保持了距离,但他当时的形象太过于正人君子,程旬旬多少是有点被迷惑了,再加上当时鸟死了,她急的要死,注意力全在这小鸟的身上,这么一来二去,倒是跟孙杰搭上了话。
孙杰轻笑,双手支撑在台子上,抬起一只手逗了逗仅剩的一只,笑说:“看鸟笼就知道,这鸟的精贵程度,不懂的人看什么都是一样的,但拿这鸟当心头好的人,就不一样了。看样子这对鸟应该不是你的。”
程旬旬深吸了一口气,侧目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默了好一会之后,就打算抱着鸟笼离开。还未走出门口,孙杰就开口,说:“你难道不想补救一下吗?”
“补救过了,但还是死了,难不成你还有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
孙杰双手抱臂走了过来,站在她的身侧,拍了拍鸟笼,努了努嘴,说:“这里面不是还有一只吗?你不打算救这只了?”
“需要救吗?不还活蹦乱跳的?”
“你这个笨蛋,买回来就是一对的,一只死了,你觉得另一只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