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还真是不懂四嫂您的逻辑呢。”
电话那边一直都很安静,安盺甚至都没有反驳她的话,默了好一会,便‘嗯’了一声,说:“你说的对,但你要相信我跟他没什么,什么也没做,只是谈一些重要的事情,你放心吧,我不会越界,也不可能会跟他发生什么……”
“行了。”程旬旬有些嫌恶的打断了她的诉说,口气有些重,随即便深吸了一口气,强行缓和了自己的语气,说:“我打这个电话没别的意思,既然他没出什么意外,那我就挂了,再见。”
说完,程旬旬再不给安盺丝毫说话的机会,就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旋即一扬手就想把手里的手机砸出去,可终究还是收住了手,将手机紧紧的捏在手心里,这手机不便宜,砸坏了可惜,更不值得为了这样的事情而去砸坏一只手机。
程旬旬这样安慰自己,一遍又一遍,慢慢的才缓和了下来,整个人都靠了回去,脸上没什么表情。捏着手机的手越来越紧,指甲顶在指间,许是力气太大,指甲嵌进肉里,刺痛感传来,刺激着她的神经。她觉得有些烦,心烦。
她倒是不恼怒安盺,就是有点恨周衍卿,他不该这样。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松开了手,手机从她的掌心滑落,又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抬手摁住了额头。
她同意?嗬,难道不应该问问她愿不愿意吗!程旬旬不由轻笑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但不管卖的什么药,她也不过是利用他们来要回自己的身份而已,那么等身份要回来了,自己也未必会成为他们的傀儡。
算盘是打的响亮,那便看看谁能笑到最后了。这样也好,多一个人帮忙,是好事,是好事。程旬旬这样想着,但心里那种膈应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她只能尽量的去忽略。
周衍卿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罗杏已经把衣服拿过来了,就站在橱柜的边上与靠坐在床上的安盺对视。周衍卿的头发尖还滴着水,眉头微微的蹙着,明显能感觉到他的不快,脸色也不好看。罗杏见他出来,顺手就将准备好的领带递了过去,却被周衍卿给挡掉了。
“不用。”
安盺手里依旧拿着酒杯,轻轻的晃动着杯子里的液体,缓缓的站了起来,整个身子摇晃了一下,说:“抱歉,吐了你一身。”
“下次如果喝酒就不要同我见面,我没有义务照顾一个酒鬼。”周衍卿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罗杏将西装递给他,他随手接过穿上,又拿起了放在电视柜上的腕表,一边戴一边说:“喝酒误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