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神之际,只觉身体一疼。她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然而那一次次的深入浅出,加上药物的激发,让她离失去理智只一步之遥。
程旬旬咬的十分用力,嘴唇都被她自己给咬破了,慢慢的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仍然衣冠楚楚的男人,他身上的衬衣甚至没有丝毫紊乱,他的眼中含着讽刺,那一丝**被他压制在眼底。她的眼眸微动,动了动被绑住的双手,领带只绑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还能动。
不能就她一个人被沦陷,她缓缓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旋即慢慢的坐了起来,凑到了他的身前,双手一抬,一下套住了他的脖子。既然他这样清高,这么圣洁,那么她就要恶心死他。她迅速盘主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眼眸微微眯了起来,低眸看着他的唇,笑说:“他碰了我哪里,你难道会不知道?”
她的唇慢慢的凑了过去,周衍卿冷睨了她一眼,微微启唇,程旬旬便猛地凑了过去,唇舌迅速的纠缠上了他的。她的吻没有攻击性,反倒充满了引诱
周衍卿不自觉的皱了眉,伸手想把她从自己身前推开,可她的双手被绑着又套住了他的脖子,这么一推,两人便一起倒了下去,唇舌被迫分开。身体却依旧紧密相连,周衍卿的额头突突的挑了挑,想起来却被她的双手扣住了脖子,强行拉到了她的面前,再次堵上了他的唇。
床垫发出细微的声响,喘息声此起彼伏,室内风光甚好。
……
第二天清晨,程旬旬是被手臂的酸涩给弄醒的,她缓缓睁开眼睛时,周衍卿的脸近在咫尺,他似乎睡的不是太好,眉头微微蹙着,唇角向下,下唇有些许红肿,还凝着血。连睡觉都板着一张脸,程旬旬微微动了动自己的手,她的双手仍然被绑着,并牢牢的套住周衍卿的脖子,这导致周衍卿枕着她的手臂睡了一夜。
她的右臂这会又疼又麻,感觉像是要废了一样,怪不得她一个晚上做梦都想把自己的手臂砍了,原来是被压了一个晚上,难受的人抓狂。而且他们这个姿势很难换动作,想来周衍卿也是十分不舒服,一个晚上保持一个姿势,谁都不会不舒服。
他们身上盖着被子,程旬旬看了一眼,昨晚的记忆很乱,她也不想回忆,便迅速的收回视线,动了动手,想把自己的双手从他身上挪开。可她的右手这会麻的厉害,根本没法子用力,而且周衍卿的脑袋也实在是太重了,不管她怎么搞,他的头都死死的压着她的手。
程旬旬对此完全没了法子,只能等着,等周衍卿醒过来。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