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或者没有,只要你还在,真的没有那么重要。我不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而对你有任何变化。所以你不需要跟我交代任何,忘了吧。”
程旬旬被他捂着嘴巴,说不了话,只扬动了一下唇,轻轻的点了点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豆大的眼睛再次从她的眼角滑落。
周衍卿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轻轻搭着她的背脊,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人气息平稳,他才轻手轻脚的将她抱了下来,安置在床上,替她穿上衣服。
程旬旬的身子还虚,再加上一些药物的作用,不消多时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安稳睡觉的时候,模样倒是十分乖巧。周衍卿还是第一次这样给她穿衣服,也是第一次这样仔仔细细的观察她的身体。
她的身上,特别是背部,有好几处已经很淡的疤痕,想来应该是早前留下的,新伤盖旧伤。
年纪小小,人生经历却比常人要多得多,诚如她自己所说,真的是命够硬,才能平平安安活到今天。
周衍卿给她掩好了被子,同她面对面躺着,她的睫毛上还沾染着泪珠,他伸手轻轻的抹掉了她眼底的眼泪。
半晌,忽的起身凑过去拉开了床头柜第一个抽屉,里面什么都没有,只躺着一枚素戒。这是照看程旬旬的护士给他汇报时,特意提了一下程旬旬的这一举动。
她还在昏睡的时候,护士曾经想摘下她无名指上的戒指,给她手指上的伤口消消毒,上点药什么的。可这人明明昏睡着,没有意识。可护士去拿她戒指的时候,她却条件反射的弯曲了手指。
护士想尽了法子,最终也没能取下戒指。
谁知,在程旬旬醒后的第二天,她盯着戒指看了半天,然后自己给取了下来,正好被同一个护士给看见了,便记在了心里。
周衍卿轻手轻脚的拉起了她的手,她的无名指贴着创可贴,他用手指摩挲了一下,随即便了一只手,亲手将这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
程旬旬被绑匪带走之后整整五天,绑匪只跟周家的人联系了一次,之后便杳无音讯,再没有半分动静。警察已经开始在暗中找人,却没有丝毫头绪,程旬旬没有给警方留下丝毫信息。
b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人海茫茫毫无目的找两个人,再者这两个人还被人牵制着,恐怕是不可能。
窦兰英到了b市之后,明显在态度上比周衍柯要强硬许多,等到第四天,她的矛头便指向了这些个警察。
许是太过于激动,血压一上来,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