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现在也不怕说,自从我妈妈怀上弟弟之后,我心里一直都在诅咒他,最好他生不下来。”
她耸了耸肩,低下了头,说:“可能就是因为我这么恶毒,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可能就是报应,是因为心思太坏,所以我该死。我死了也没关系,我想我爸妈也不会有多伤心的,他们还有弟弟。”
她说着,扬了一下嘴角,笑的十分苦涩。
程旬旬说:“也许是你想多了。”
她没说话,只侧过头靠在了程旬旬的肩膀上,说:“我有点累,能不能给我靠一靠?”
“嗯。”程旬旬点了点头,淡淡的应了一声,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脊,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慰。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程旬旬莫名想起了唐仕进,不知道那份文件有没有送到他的手里,送到了之后,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如果相信了,知道她现在的处境又会不会很伤心。
想的越多,她心底滋生起了恐惧感。
在这种地方待的久了,对时间已经没有任何观念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便听到了开门声,哗啦一声门就打开了,靠在门边的两个人迅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两人相处搀扶着一块往后退了几步。
盯着来人,颤颤巍巍的说:“求求你们放了我们吧,你们要多少钱可以联系我们的父母,要多少我们都可以给你们,只要你们放了我们,好不好,求求你们了。”
来人站在门口,将手里的袋子往里一丢,目光在她们几个人的身上扫了一眼,舔了舔唇,哼笑了一声,说:“别吵啊,再吵现在就让你们归西。”
其中一个还想说什么,那人忽然挑了一下眉梢,盯着她看了一眼,抬手摸了摸下巴,冲着她勾了勾手指,说:“你想出去啊?”
“是啊!是啊!”这姑娘顿时往前走了一步。
“你来。”土何坑弟。
程旬旬闻声抬眸看了那男人一眼,长得十分粗犷,又高又大,长得有点凶悍。程旬旬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迅速的低垂了眼帘。暗暗的看了那天真的姑娘一眼,心上都是大学生应该有点脑子吧。
她问:“你要多少钱?我给你我爸妈的手机号码,你给他们打电话。”
那人嘿嘿的笑了笑,说:“好啊,你出来我们单独去打电话,至于要多少钱,我也得去找兄弟商量一下,你说是不是?你出来,我们好好的说说。”
“在这里打不行吗?她们都需要的。”姑娘起了一点警惕,不动声色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