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的时候,他已经迅速的收回了手,勾了一下唇,说:“皮肤挺嫩。”
程旬旬横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抬手擦了擦脸颊。
唐义森笑了笑,说:“你现在已经是唐家的千金了,也该回家一趟了,做戏总要做全套是不是?”
“噢,对了。记得把我的外孙抱来给我看看,上次办满月酒的时候,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瞧瞧,不知道这孩子是像你还是像周衍卿,或者像别人。毕竟,有其母必有其女嘛。”
“你什么意思!”程旬旬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唐义森摆摆手,说:“我也就是随便说说,你激动什么?难不成你还心虚啊?”
“唐义森你不要污蔑我!”
“好了好了,不说了。儿子藏的那么好,你在怕什么?怕我对他不利啊?”
程旬旬挑了一下眉梢,说:“那是我的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就算要做戏,你也该问我愿不愿意,本来外公行事就低调,我也不喜欢抛头露面,又何必要做戏?”
唐义森唇角一挑,抬手摸了摸头发,笑说:“行,你好好做事吧,我不打扰你努力了。”
砰地一声,办公室的门打开又关上,此刻办公室内只剩下了程旬旬一人。
她坐了一会,便伸手拿起了电话,用公司内线给法务部打了个电话。打完电话后不久,孟毅就走了进来,问:“你给法务部打电话了?”
程旬旬闻声先是顿了一下,旋即才哼笑了一声,说:“怎么?我说的话不管用,还非要问你一遍才行,看样子我这个董事长,比花瓶还不如。那么我每天那么早过来上班,做这个做那个,有什么意思吗?”
“我不如还是留在家里带孩子,留在公司里做什么?”
“不是……”
“不是什么?你要解释什么?”程旬旬冷了脸,“我打完这个电话,才过了十分钟你就进来质问我了。那么你来告诉我,我现在这个电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没有,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不高兴,他们给我打电话也是保险起见,毕竟你的年纪和阅历摆在那里,你也不能怪他们打电话过来跟我说这件事。”
孟毅笑的有些无奈,说:“我来只是想跟你商量一下这件事而已。旬旬,你是不是不信我?”
程旬旬抬起了眼帘,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开了视线,抬手摁住了额头,说:“对不起,是我情绪不好,我有点烦。外公现在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公司又闹出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