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踩在刀尖上似得,可她让人一脸的淡定,风采照人,优雅又不是韵味。
她是爱美的,所以才有这样那样的讲究。
陈聿简有时候听她叨叨不耐烦的时候,会说一句,“你可以退一步,让自己舒服。”
“不可以,这是原则。”
“那就别叨叨。”
“不行,叨叨是我的自由。”
陈聿简白她一眼,不愿再跟她废话一句。
周衍卿的目光在她的脸上逡巡了片刻,唇角微微一扬,说:“幸好我今天有空,今天我必须拿到我的东西,一天都不会拖,更不会给你机会。”
“那就随便你呗,我先去上个厕所。”她站起来,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蹙,顿了一会才拿着包包去了卫生间,这种时候果然中途不能休息,一休息那种痛感就变得更加强烈,强烈到让人忍不住的地步。
程旬旬进卫生间第一时间就是把高跟鞋给脱了,还真是蹭破了皮,还流血了,难怪一直觉得脚趾头滑滑的。她翻了翻手袋,并没有备用的创可贴,只好拿了纸巾裹了一下,她准备回去的时候,把这双鞋子给扔了。
在卫生间里磨蹭了好一会,程旬旬才出去,准备先把人打发过去。
周衍卿这会倒是没有丝毫的抱怨,似笑而非的坐在沙发上,翻看了一下杂志,那本杂志还是以他自己为封面的,程旬旬瞄了一眼,又喝了一口水,说:“真是抱歉啊,周先生我一会真的还有别的事儿,明天,明天我一定会把东西还给您。我真的没想到那个东西对周先生您来说那么重要,我还以为是您不要的东西呢,我看着挺别致就拿了。”
“不问自取那是偷。”他强调。
“可是它是掉在地上的呀,我算是捡吧。”
“那是我的房间,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属于我的,你说你是捡,还是偷?”
程旬旬低低一笑,“既然您说那个房间里的东西都是属于您的,我勉强也算是一样东西吧,说起来我也是您的,那么拿着您的东西,不管怎么说都不算是偷。反正我跟那小玩意儿都是您的嘛,放在我这儿也是您的。您什么时候想要,随时随地都可以来拿,不急于一时嘛。”
周衍卿闻言,嗤笑了一声,抬手摸了摸下巴,眯眸深深看了她一眼,只见她脸不红心不跳,还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程小姐还真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
“别说,我脸上真的每天都贴金,黄金面膜,知道吗?特别好用,要不要我给您推荐一下,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