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卿走到沙发前,弯身坐了下来,并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烟盒,点了一根,伸手轻拍了一下身侧的位置,说:“既然来了。就别杵在那儿了,过来坐。”
程旬旬并未听话的坐到他的身边,而是站在他的对面,两人之间隔着茶几,周衍卿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指间夹着香烟搭在沙发扶手上。纵是他现在坐着,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却总是让程旬旬感觉自己矮他一截。
“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凭什么把我家给搬空?你自己三妻四妾的,你还不允许人正常交朋友,你有病吧!而且,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要上位吧?床友的意思,好像是除了在床上,平日里都应该是陌路吧?周先生。你现在好像有点越界,你觉得呢?”程旬旬抬着下巴,俯瞰着他。
“原本我以为周先生应该能区分性和爱,并做到互不干扰。可现在你的样子,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就这么受不了我身边多个男人?可我以后还要嫁人呢,怎么办?你要来抢亲吗?”
周衍卿深吸了一口烟,片刻缓缓吐出,眼前烟雾缭绕,似笑而非的看着她,说:“我有洁癖,自己的洞里不喜欢放别人的东西。”
程旬旬嗤笑一声,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那我也不喜欢自己的杆子放在别人的洞里。”
“说到底,你就是想讨个名分。很简单。好好听话。说不定,我这根杆子。以后就只在你一个人的洞了。说起来。我还蛮喜欢的。”他说着,眯眼笑了笑,目光在她的身上扫了扫,扫的程旬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跟男人耍流氓,脸皮一定要够厚,否则的话就只有失败。
程旬旬抿唇笑了笑,说:“那真是承蒙您这根短杆的喜欢了。”
周衍卿闻言,顿了一下,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看了她一眼,缓缓站了起来,将烟头摁灭在了烟灰缸里,走到她的面前,笑问:“你确实是短的?”
“我现在并不想跟你讨论长短的问题。”
“那是想说深浅咯?”
程旬旬眯了眼,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这按摩房里光线幽暗,又弥漫着一种熏香,充斥着某种情趣。程旬旬勾唇一笑,说:“深浅难探,这长短一眼便知。”她垂了眼帘,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划开了他的浴袍,指尖触到他强健的胸膛上,一点一点的往下滑,一直到小腹的位置停住,轻轻的打着转。
周衍卿面不改色的看着她,唇边含着一抹浅笑,双手背在身后,任由她的故意挑逗,程旬旬垂着眼帘看了他腹部以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