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
乐正容休缓缓竖起如玉的两根手指:“给你两年的时间,若是你到时候没能够完成任务。就自己去想法子解决你欺君的罪过。”
这句话一说完,唐韵心情越发不美腻了。
她要去那个地方当然不会是真的南兰陵萧家,乐正容休既然给了她两年的时间。这两年之内他当然会想法子替她遮掩,但两年之后么……
私逃发配之地,那是要掉脑袋的。
可是……找个人需要两年?她从不认为萧景堂在乐正容休心里头那么重要。
“师父。”唐韵心中抖得浮起一丝不祥:“您是不是还有旁的事情要韵儿顺便做了?”
“恩。”乐正容休点了点头,酒色瞳仁中一片赞赏。如玉长指轻轻将唐韵手里握着的丝绢抽了出来。
丝绢在唐韵手里头握的太久,因着她的紧张而沾染了她手心里的薄汗。乐正容休展颜一笑,瞬间照亮了山河大地。长指一抖,丝绢便成了齑粉。
“归心。”他说。
唐韵抿唇,突然不想跟他说话是怎么回事?
乐正容休凝眉,眼底浮起一丝危险,唐韵便觉得头皮一痛:“办不到?”
唐韵叹了口气:“师父,两年怕是不够呢。”
“只有两年。”
唐韵:“……好吧,但我有个条件。”
她努力抬起了头,叫自己能够与他平视。
乐正容休垂眸:“说。”
“两条命。”素白纤长的两根手指在乐正容休眼前晃了晃:“一条现在要,一条回来要。”
乐正容休抿唇。
唐韵唇畔便勾起了一丝冷笑,慢悠悠说了两个人名:“秋画,宗政如茵。”
“你是在威胁本尊?”乐正容休半眯了魅眸。
唐韵巧笑倩兮:“师父若是一定要这么认为,也未尝不可。韵儿为了您卖的也是‘命’呢!”
乐正容休沉吟:“宗政如茵还有大用处。”
“所以,徒儿并没有急着要她死。至于秋画,不过是个小丫头,师父莫非也舍不得么?”
乐正容休酒瞳眨也不眨盯着唐韵。牢房里本就阴暗潮湿,如今越发冷的难耐起来。唐韵却瞪着一双大眼与他对视着,清美的脸庞上没有半分惧色。
下一刻,男人手掌骤然用力,微凉的唇瓣便毫无征兆的压了下去。
男子的吻带着澎湃的怒意,唇齿间的纠缠分明带着惩罚的味道。似乎要将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