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但绝对称不上绝色。可是却能入了萧广安的眼。
她便以一个丫鬟的身份忠心耿耿跟在萧广安身边,替他将所有的一切打理的妥妥当当。即便祖父在世的时候,也对茗贞很是另眼相看。
正因为如此,林侧妃虽然恨她恨的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所以,茗贞说的话在萧广安面前一向很有用。
“你一路过来该是走的急了,坐吧。”萧广安看她一眼指了指旁边的凳子。
唐韵却并没有过去坐下,而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萧广安挑了挑眉,脸上却不动声色:“你这是做什么?”
“韵儿原本就是来给父王请罪的。”唐韵低头,似是根本不敢抬起去看萧广安。
“你来请什么罪?”
“请父王先看了这个。”她飞快从荷包里面掏出张纸来,递了过去。
茗贞恰好端了茶水回来,见唐韵跪着半点不觉得好奇。顺手将她手中的宣纸给接了过来。
萧广安展开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
“就是那个叫彩云的丫头的供词。”
唐韵低着头,任谁也看不到她唇角边温冷的笑容。
萧广安沉吟了半晌,低声说道:“这东西只管留在本王这里,你对谁都不要再提了。”
“哎。”唐韵却先叹了口气:“父王难道看不出您手里这一份是后来誊写的么?彩云画押的那个已经叫世子拿去了。”
“胡说。”萧广安挑眉:“后院的事哪里需要景堂过问?”
“世子哥哥是贵人,本不该过问后院的琐事。但,这事可是牵扯到了……”
唐韵抿了唇,清眸中飞快闪过丝不安。萧广安面色渐渐沉了下来。
牵扯到了林侧妃,那么,萧景堂出手也算合情合理。
“何况。”唐韵低声说道:“当时也不知是谁挑唆的,碎玉轩里的妹妹们将韵儿的听雨阁都给围了。除了世子,谁能压得住?”
唐韵拍了拍胸口,似是到了如今,对方才的情形仍旧心有余悸。
之后,恍惚想起来什么,飞快说道:“混乱中,韵儿也不知听谁说了那么一句,五妹妹的娘身份似乎不简单?”
她缓缓低下头,似是为自己方才说的话感到不安,实际上则是掩住了眸中一闪而逝的精光。
梁侧妃是领了先皇圣旨嫁入萧王府的人,无论是休弃或是杀害,不都是公然打皇上的脸?
萧广安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