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唐韵。”耳边陡的响起女子尖利的嗓音,带着些许的得意:“你昨夜是睡在玉衡殿的么?你这不要脸的女人,居然还没有大婚便跟个男人睡在了一起。太子殿下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唐韵眯着眼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冷芒:“我自然是比不得二妹妹,不知你昨夜洞房花烛可还过的愉快?”
眼看着萧芷溪眼中的得意和张狂突然之间顿住了,下一刻那一张脸上便骤然染上一场狂风暴雨。
“唐韵,你……”
“你该恨的人是我么?自己有脑子就不能好好想想看,你究竟是做了什么才给自己招下这场祸患?”
萧芷溪张着嘴,声音给卡在了喉咙里。她脸上还带着方才狰狞的面色,这样的神色叫人瞧着只觉得诡异。
“把她带走。”唐韵皱了皱眉,声音淡淡的。
秋晚只觉得眼前一花,似有一阵风突然卷了进来。不过眨了眨眼,眼前的萧芷溪便已经不见了。
“去告诉万公公,我以后不想再见到这个女人!”
半空里传来一声低低的是,声音中似乎夹着外面冰雪的寒气,叫人听着便能冷到了骨子里。
秋晚抬眼看去,上首坐着的女子闭着眼睛,纤细的手指捏着自己眉心。脸颊上带着丝淡淡的倦意。
“小姐,可是觉得乏了,奴婢来给您按按吧。”
唐韵点了点头,秋晚便凑到她身边给她松着眉心。却不知为何,指尖触到的眉峰始终紧紧绷着,无论她使了多大的力气怎么也不能松动半分。
“小姐可是有心事?”
“没有。”唐韵仍旧闭着眼睛,声音却越发的清淡起来:“只是突然觉得……累的很。”
在她心里,从来就没有将萧芷溪当过一回事。那人却几次三番的来找她麻烦,但凡受了点子委屈就来找她发泄。
她就不明白好好一个人为什么就总是不长脑呢?
她回回都被柳明萱当枪使,临了了又被卸磨杀驴。总来找她吵吵有意思么?
“秋晚,你去收拾收拾东西,咱们今日就搬到瑶光殿去。”
“什么?”秋晚手指一顿:“小姐是要……搬家?”
唐韵缓缓睁开了眼:“萧芷溪倒是给我提了个醒,如今在宫里不比外面。明里暗里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呢,我这般一直住在玉衡殿里的确容易落人口实。”
秋晚眨了眨眼:“这事……国师大人知道么?”
唐韵眼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