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歇着吧。”
“是。”
“既然国师大人将你拨给了煜哥儿,此刻起他便是你的主子。若是伺候的主子不尽心,做下人的一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扶柳脸上没有半丝的怒气,立刻应声说道:“奴婢不敢。”
唐韵便淡淡哼了一声:“去吧。”
扶柳这才带着萧景煜躬身退了出去。秋晚直到了这个时候才朝前凑了几步,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眸光闪烁不定。
“有什么话就说。”唐韵最见不得她这般憋得要死的样子。
“郡主怎的跟煜哥儿说了那么些机密的事情呢?就不怕……”秋晚咬了咬唇:“他记恨上了您,将来成了祸患?”
“你不懂。”唐韵叹了口气:“在今日这种境况之下他脸上竟没有半丝惧色便足以说明这个孩子与旁的人不同。至少他的心智极其的成熟,绝对是个可造之材。”
她声音稍稍顿了顿:“无论是徐氏的死还是三伯母的死都多多少少与我有些关系。这些事情若是我今日不告诉他,而是等有一日他从旁的人口中听到了,才会真的对我生出了芥蒂。到了那个时候可就真成了大麻烦了。”
秋晚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虽然她并不理解唐韵话里头的意思。但莫名的便觉得她说的都是对的。
“煜哥儿,真是叫人心疼。”她幽幽叹了口气。
“今天的心疼若是忍过去了,将来总有一日会叫旁的人加倍的疼。”
秋晚张着嘴,好半晌方才哦了一声。为什么觉得小姐自打老王爷过世以后说的话,越来越叫人听不懂了呢?
“苏怡那个贱人,绝对不能便宜了她。”
“这个你放心。”唐韵眼底有冷光一闪:“我自然不会叫她好过。但凡动了三伯母的,无论是不是人,都别想好过!”
秋晚听得便又是一惊,什么叫是不是人?害死了张三太太的,还有不是人的么?
还没等她想明白,唐韵已经离得远了。
于是,她只能压下心头的好奇快步跟了上去。等她有一日终于明白了自家小姐话里头真正含义的时候,着实震惊了一把。
等唐韵回了自己屋子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乐正容休也不知去了哪里,只有小安子恭恭敬敬守在了廊檐下。
“郡主可要用膳么?”
唐韵摇了摇头,前一日连番变故她又满腹的心事,哪里能吃的下东西?
小安子便笑着说道:“大人说了,若是郡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