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用手撑着上岸,然后才将懵逼的汪弦拉上去。
白绘绘吓哭了,一直拿包袱里的帕子帮她擦脸。
“我,”汪弦呆呆地看着孙帽燃和哭兮兮的白绘绘,“我怎么了?”
“你还说!”孙帽燃将衣角一拧,拧出一滩水,“莫名其妙跳什么湖啊你!”
“可是……”汪弦止住了,刚才的事情很是蹊跷,想想还是有些可怕,干脆不提。
既然不知如何解释,那干脆不解释。虽然孙帽燃向来知晓汪弦做事不经头脑,但是刚才那也太吓人了吧?要是真出点事……
三人修整了一顿后,再次上路。
天快亮时,三人才到京城。两人把白绘绘毫发未损送到了白家,这才各回各家。孙帽燃和汪弦分开时还特意问了一句,“你真的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走吧走吧,这一路真是累死了!”
“好好休息。”
“嘿嘿你也是!”
回去后,汪子凉没有问什么,只让她去休息就没了。
汪弦回到房间,把花师又赶了出去。这才观察起自己的手腕来,不知道今晚这镯子是什么了,上面的金镶花纹闪着微光,手腕都被烫红了一个圈!
这个镯子一直很玄乎,汪弦也不知如何是好。幸好它现在也不是很灼人了,不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翌日清晨,汪弦将江南家的事情告诉了汪子凉,因为她觉得这是一桩大事。汪子凉得知后皱起了眉头,没有言语便让她走了。
汪弦正要离开汪子凉的书房,忽然背后响起他的声音:“阿弦,这段日子,你没和妖接触吧?”
僵硬地回头,汪弦冷汗都要冒出来了。她第一反应就是东离,但还是硬着头皮摇头了。忽然汪子凉回应了一个笑,笑得汪弦头皮发麻,匆忙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