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由试探地轻声询问,“那侯爷准备如何?”
白锐邪气一笑,只是沉默。
他的心中似乎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邀月楼里,南宫霓静坐在自己的房里,看着桌上摆放的古琴,沉思。
她回想着任城王妃寿宴上高昭容弹奏的那首曲子,那是她的乐师许少苓的妙曲。曾几何时,她在一旁偷偷听过,但少苓并没有传授给她。
南宫霓记得,那晚夜里,在月光下,少苓乐师独自在亭台里抚琴,心情极不好。弹奏的就是那首青山流水。
那夜,她偷偷听过后,想第二日找乐师,要学这首曲子,可第二日,等南宫霓敲开许少苓的房门时,房里已经没有人,只给南宫霓留下一封书信,告知南宫霓,师傅要远游了,回期无望。
那年南宫霓才十二岁,但她已经懂事,她很明显地看得出来,许少苓心情不快,离开似被迫无奈的感觉。
而让乐师一直在乎的男人却不做多留,甚至当南宫霓找到他时,问他,为何不留住乐师?
那个男人只是冷冷地对她道,“你一个小孩懂什么!”
当时的南宫霓很生气,倔强地道,“我已经不小了,我都十二了。”
那个男人看着她的样子,轻摸她的头,愣笑,“十二也是小孩子。”
“不是,再过三年,我都可以嫁给你了。”
南宫霓说的理直气壮。
那个男人沉默,淡然地看着她,“你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南宫霓不解,“为何不可,因为景栖哥哥的心里有少苓乐师吗?”
男人俊美邪气的脸庞有着淡淡的阴影,“不是,因为我的心里早有了其他人。”
南宫霓立刻想到那副画,疑问道,“是景栖哥哥书房墙上那副画中的女子?”
男人沉默,但已经给了她答案。
南宫霓有丝难过地跑开,但她却还是不甘心,还是一如既往地爱他。
曾以为许少苓会回来,却想不到,那夜之后,南宫霓再也没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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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宏的强势,我实感到无奈,只好对他说,“这副画上的女人是容儿要大哥寻找的人,皇上要是喜欢容儿的画,容儿画副自己送给皇上,这副画就给大哥可好?”
拓跋宏好像很满意,这才点头答应。
高首文离开兰若园之前,我特定嘱咐,一定好好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