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皇子别误会,白姑娘只是给逸儿处理伤口。”郸书白很操心的开口解释。
白棾愕然,郸书白干嘛开这种口?
她如何与慕修寒何干?
而慕修寒阴沉的脸没有得到任何缓解,他目光一直紧跟着白棾,白棾的样子好像并没有意识到他的情绪。
“咳咳,我们自然相信嫂嫂。”慕天瑜也很清楚慕修寒为什么脸色阴沉,白棾怎么就不紧张呢?
要知道慕修寒只要脸色沉下来,其他人都会噤若寒蝉,被他的寒气所震慑,而白棾却好像一点都不惧怕的样子。
“身为炼丹师炼丹即可,让男子脱了上衣凑的那么近干什么?”慕修寒开口了,声音磁性冰冷,配着那张冰山脸,阴沉的可怕。
白棾感觉汗颜,慕修寒什么意思,这是指责她出轨吗?
她是他的什么人啊?
“慕皇子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我如何和你有关系吗?”
白棾的态度也是非常的决绝。
当初是有文书的存在,但文书只是说慕修寒追求她啊!没说她就是他的女票!
所以白棾才不买账呢。
慕天瑜着实捏了一把汗,白棾的态度死一万次都不稀奇,但是慕修寒并没有出手怎么样白棾,只是周身的温度愈发的低了,他忍不住打颤了一下,双臂环抱着自己,怯弱的开口:“我突然有些内急,先出去一下!”
说完立刻掉头朝外跑去。
郸书白见状有些诧异,但是慕修寒阴沉的脸确实有点渗人,“伤口既然处理完了逸儿我们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
他们三个人都做逃兵独留白棾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
可是如果他强出头会让慕修寒更加容易误解,思前想后了一下,伯云逸还是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
穿好了上衣,伯云逸看了白棾一眼,见白棾没有阻拦的动作,也就跟着郸书白走了房门。
这下房间内只剩下了白棾与慕修寒二人,空气中串流着丝丝寒气,静谧的有些可怕。
如果是其他人一定会受慕修寒的影响感觉到慕修寒带来的压迫,但是白棾并没有,依旧坦然,仿佛并不是被抓到与人暧昧。
当然在她这个现代人眼里给人拆线怎么会是暧昧的事情呢?
但是观念陈旧的古代人就不一样了,他们就觉得你与男子有了肌肤之亲,就是不知廉耻的事情。
所以在慕修寒的眼里此时的白棾就是犯了错,但是却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