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琏二爷请大爷过去吃酒。
焦顺这才撇下满纸‘吃人’的言语,吩咐香菱道:“你把这篇东西抄录一份,让栓柱给薛家送去,就说这是初稿,让那边儿看有什么不妥的,先一一罗列出来,到时候我再参详着删改删改。”
香菱得了吩咐,便上前接了笔墨。
焦顺趁机引着平儿倒了外间,笑着问:“姐姐这几日怎么断了往来?连我娘都纳闷的很呢。”
因那日遭了调戏,平儿这几日是刻意在躲着他,却不想焦顺竟是没事人似的,倒还来了个明知故问。
俏脸一寒正要啐他,却又听焦顺显摆道:“先前跟姐姐说,过几日就能见分晓,如今这不就有结果了?”
平儿原就好奇,忍不住改口追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焦顺把前因后果说了,又哂笑道:“琏二爷一心只想贪便宜走捷径,却哪懂什么筹谋规划!我略略显些本事,这不就把他给镇住了?”
“偏你就懂了?”
平儿白了他一眼,语带双关的道:“素日里也不见你有什么正经的。”
焦顺惯是个得寸进尺的‘好汉’、偷香窃玉的‘魁首’,先前既得了‘手’,如今见她举止间眼波流转,便忍不住又生了‘亲近’的心思。
岂料刚涎着脸欲往前凑,就见平儿变了脸色,冷声呵斥道:“因咱们自小亲近,上回我才瞒着没说,你要是再敢胡闹,我可就禀给二奶奶了!”
顿了顿,又补了句:“还有二爷!”
焦顺讨了个没趣,也不好再有什么轻薄之举。
遂招呼玉钏儿换了外出的衣裳,规规矩矩的跟着平儿到了凤姐院里。
那贾琏眉开眼笑的将他让进厅中,如何生动的演绎什么叫做‘前倨后恭’,且先不做理论。
却说王熙凤见平儿回来,便又指使她去外书房,将贾琏的铺盖取回来。
同时又悄声叮咛,让平儿留心查看一番,瞧外书房里可有妇人女子遗下的痕迹。
平儿得了吩咐,忙又领着一个小丫鬟、两个粗使婆子,匆匆赶到外书房里。
她原是想走个形式,才随口问了庆儿几句。
谁知庆儿却捻酸道:“隆儿最近得了宠,倒把二爷看得死死的,比咱们二奶奶还霸道呢,连我们都沾不得半点边儿,何况是什么女子!”
这话虽没明说,却也明说也没什么区别了。
虽则这男宠之风,在大宅门里并不罕见,可出在贾琏身上,却还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