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
自己早晚磋磨下去,必能撬开她的心扉,让焦顺趁机‘注’进去,彻底解掉自己的后顾之忧。
且不提她妯娌两个如何闲话。
却说荣国府忙的天翻地覆,焦顺这些日子反倒清闲起来,除了时不时外出赴宴,就是与丫鬟们胡天胡帝。
这日下午,他正抱着玉钏儿嘴对嘴的互喂果蔬,外面忽然禀报,说是贾赦差人来请。
那贾赦近来迷上了什么‘广交会’,十天倒有八天宿在外面,回来也是醉生梦死的,又怎会有时间理会旁人?
故此焦顺第一时间便猜到,这必是邢夫人假传圣旨。
想起上回在城外的遭遇,他忙命香菱把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取来,仔细掩在袖筒里,这才施施然到了外面。
却见来传话的,并不是素日里常见的秋桐,而是个不认识的小丫鬟。
“秋桐姑娘呢?”
焦顺随口问了句:“往日都是她来传话,今儿怎么换了人?”
那小丫鬟忙到:“秋桐姐姐跟着老爷出去了几日,一时操劳的病倒了,所以就换了奴婢传话。”
焦顺本也就是随口一问,也未曾深究什么,就跟着那小丫鬟到了贾赦的东跨院里。
等到进入堂屋厅中,就见那一脸狐媚却佯装稳重的邢夫人端坐正中,旁边是她的陪嫁心腹王善保家的,除此之外,便再不见旁人了。
焦顺捏着秀囊里的东西颇有些失望,却还是笑着上前施礼道:“焦顺见过太太,却不知太太今日相召,可是又有什么要差遣的?”
因已经得了实在的好处,邢夫人今儿笑的亲切,指着下首道:“快坐、快坐。”
等焦顺的屁股刚挨在椅子上,她便又迫不及待的道:“听说年前宫里赐下的礼物,你和宝玉、琏哥儿竟都是一样的?这足见娘娘对你的看重,有这天大的由头在,往后我再帮着牵线搭桥,倒也就方便了——只是……”
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摇头苦笑道:“老爷近来开销极大,昨儿因我一时拿不出银子,就发了好大的脾气,让我百般的言语却是半句也不敢多说。”
这贪心不足的婆娘!
那秦显虽是刚刚上任不久,可捞的银子却至少有三四千两,得了这无本万利的好买卖,她竟还是不肯知足,又腆着脸讨要好处。
焦顺心下暗骂,嘴上却顺着她的话道:“可不是么,这年关实在难过,别说大老爷了,便我家中也是困难的紧,又不好意思找人挪借,只能是咬牙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