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一旁的母亲。
不想又听白母抹泪道:"你姐姐昨儿晚上被撵出来,就是因为跑去多嘴,跟宝二爷说了薛姑娘的婚事!"
玉钏吃了一惊,忙又拉着母亲追问究竟。
既然已经开了口,白母也没什么好瞒着的,当下一五一十说了。
却原来金钏是听到王夫人和薛姨妈的对话,猜出王夫人想将宝钗许给焦顺,于是就跑去贾宝玉处卖嘴。
却不曾想一贯偏向林妹妹的贾宝玉,听说此事之后,竟迷了心窍一样,跑去王夫人面前反对这桩婚事。
后来王夫人查出是金钏走漏了消息,连夜将金钏赶了出来,最终导致金钏投井自尽香消玉殒。
"宝二爷怎能如此行事?!"
白玉钏听完之后,忍不住愤然道:"此事与薛家有什么相干,我姐姐分明就是被宝二爷害死的!"
她这一嗓子捅破了底,原本正咬牙切齿怒发冲冠的白父,却被吓得缩了脖子,全没有方才迁怒宝钗的劲头,咽着唾沫讪讪道:"也、也不好这么说吧。"
白母更是急的上前去捂玉钏的嘴,做声作色的呵斥道:"你这丫头疯了不成,这话也是能浑说的?若传到府里让太太知道,你还活不活了?!"
玉钏退后半步避开母亲的手,梗着脖子不忿道:"他能做的出来,我倒说不得了?再说他家纵有杀人灭口的手段,总也要看我们家大爷答不答应!"
若仍在王夫人身边,这话她是决计不敢说的。
可如今既然身在焦家,对荣国府的敬畏自然就少了许多。
白父听了,连连顿足:"你这丫头好不晓事,焦大爷能护得了你,还护得住我和你娘、你哥哥不成?你再这么嚷嚷,只怕一家老小都要被你害死了!"
玉钏闻言,也只得不情不愿的闭上了嘴。
白母见女儿消停了,后怕的隔着窗户往外瞧了瞧,见院里的亲朋故交都在忙活,并没有注意到这屋里的动静,这才松了口气。
她捡起了地上散落的新衣裳。一面拍打着上面的尘土,一面道:"总也是薛姑娘一片好意,我拿去洗干净给金钏换上吧。"
说着,就要我往外走。
玉钏忙上前拦下,提醒道:"外面叔伯婶婶都在,若让谁瞧见这衣裳上的脚印岂不麻烦,还是我去打了水来,在屋里洗干净再拿出去晾晒吧。"
白母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却担心女儿心下郁愤难平,出门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于是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