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怕吓也要吓死了!”
“你!”
鸳鸯本就情绪不对, 如何听得了这个,当下转头质问哥哥:“这话是嫂子自己的意思, 还是哥哥也是这么想的?”
说着, 抄起那装药的盒子乜视着二人道:“若哥哥也这么想的, 那就当我今儿白来一趟, 往后咱们也再不用联络了!”
金文祥见状刚要张嘴,就被妻子狠狠踩了一脚, 只听这婆娘不屑道:“姑娘这话的说的, 倒好像你眼里什么时候有过我们似的?!当初若不是你自己搔首弄姿的, 哪里会招惹上大老爷?”
鸳鸯听她往自己头上倒脏水,气的是五内俱焚, 一面把药盒子捏的嘎嘎作响, 一面咬牙道:“谁搔首弄姿了?你自己不尊重要往歪道上走,反还赖到我头上来了?!”
“怎么就是我们赖你了?”
金文祥家的也早憋了一肚子火, 当即针尖对麦芒的道:“那大老爷难道是我们招惹上的?!要说这原也是桩好事儿,你自己体面, 家里也能跟着沾光——如今可倒好, 你哭一场闹一场的把人得罪死了, 就躲在老太太身边逍遥自在, 全不管我们的死活!”
“你……”
“你什么你?!”
上回金文祥家的和这小姑子打嘴仗,结果惨败了一场,如今可不敢再给她反驳的余地,鸳鸯刚要开口,她便咬牙切齿的抛出了杀手锏:“这几日府里要重修那大花厅,老大爷放着别人不用,偏点了你哥哥的将——这还不就是恨你折了他的掩面,想着在我们身上找后账?!”
听说的贾赦已经针对哥哥展开了行动,鸳鸯登时顾不得再与她争辩了,忙向哥哥打探道:“哥哥,大老爷果真让你去修那大花厅了?”
金文祥沉着脸点了点头,若换在从前,他倒巴不得能经手这样的肥缺,可现如今贾赦明摆着是要报复自家,不被栽赃陷害就是好的,更不用说捞上一笔了。
鸳鸯蹙起柳叶眉,一句‘我去找老太太’就要脱口而出,可她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先前贾母为她折了儿子的面子不假,可这份呵护却未必能爱屋及乌,更何况因为当初金文祥夫妻背着贾母助纣为孽,老太太对他二人观感极差——若非如此,先前也不会是那样的态度。
真要是为了他们找到贾母头上,只怕多半不会有什么效果,反会进一步惹恼大老爷。
想到这里,鸳鸯不由得心下黯然。
她到底不是那绝情灭性之人。
先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