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给她们白送钱呢!”
“你这榆木脑袋!”
李庆恨铁不成钢的骂道:“是人家老冯请客,又不用你花钱——咱们这不是白送钱,是去白玩儿的!”
“那我也不去!”
陈万三依旧摇头:“老师说了,让咱们尽量一碗水端平,不能有所偏颇……”
“这我能不知道?”
李庆翻了白眼,没好气的打断他道:“朱提举要安插他外甥做组长,我不是也一口就答应了?我两头都亲近,可不就是一碗水端平了?”
陈万三也翻了白眼,李庆这一碗水端平,显然和他自己理解的不是一回事。
他就认准吃人手短拿人嘴短,自己劝不动李庆,却也绝不会跟着李庆的思路走。
李庆见他咬死了不肯给冯晨面子,也只能悻悻的独自前去赴约。
陈万三虚掩了门,又默默的擦洗起了身子。
仰赖于焦顺出手,他勉强算是解决了后顾之忧。
叔伯兄弟之间肯定有不满意的,但陈母觉得儿子已经尽力帮忙了,何况这去的还是皇帝老子开的纺织厂,再要不满足那就是白眼狼,故此不用陈万三出头,陈母就先挨个骂了狗血淋头。
陈万三感激之下,自然愈发努着劲儿想把纠察队做大做强。
谁知这些天下来却又让他开始迷茫了。
李庆的心思没在训练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他倒是早就预料到了,也想好了该怎么劝说这位老同学。
可他却万没想到,最不在意这场集训的人竟会是军代表冯晨!
李庆好歹还帮着制定了训练计划,偶尔看陈万三忙不过来时,也会暂时放下结交厂领导的大计,留在纠察大院里帮帮手。
而这位冯代表却完全做了甩手掌柜,在纠察队停留时间最长的一次,就是七天前娶他小老婆时,来给陈、李二人下帖子。
这冯代表可是出身军伍的,听说在茜香国也是敢打敢拼的主儿,总不会他以前训练士兵也是这么懈怠的吧?
对此,陈万三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实在忍不住去向李庆请教时,李庆却对他的想法嗤之以鼻:“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老冯瘸了条腿,这辈子再上不得沙场,如今调到这钢铁厂里做监工,往后前程就更不在这上面了,纠察队即便练的再好,于他又有什么用处?”
陈万三张口结舌,总觉得不该是这么个理儿。
按照他朴素的价值观,朝廷仁义,让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