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阶段他不会明着插手工盟,但却会有意无意的,给那两个副盟主,又或是别的什么人创造出头的机会。
总之,只要工盟里不是一家独大就好。
和三人大致敲定好日期,焦顺这才召见了那牛思源,得知南安王也在镇国公府,顿觉有些头大。
如果可以的话,他是真不想和这些铁X子王当面打交道——即便是传闻中最平易近人的水溶,也惯会拿鼻孔看人,何况是能和忠顺王互别苗头的南安王?
但若是不去……
这前脚刚把忠顺王拉进了车厂,转脸就避见南安王,却让南安王心里怎么想?
所以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前往镇国公府赴宴。
…………
镇国公府前厅。
勇毅伯牛继宗沉着脸坐在主位上品茶,南安王却是坐立难安,不是凑到门前往外伸着脖子张望。
牛继宗原本不想理会他,可见这小表弟三番五次的不肯消停,忍不住把茶杯往桌上一顿,没好气道:“王爷多少也注意一下仪容体统,这让下人看见了成什么?”
“除了新来的,这府里有几个没见过本王的?”
南安王回头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催问道:“你们到底约的什么时辰,怎么这么半天还不见人影?”
“快了。”
牛继宗随口敷衍了一句,又忍不住奇道:“你怎么突然对这焦顺如此感兴趣?”
“本王对他能有什么兴趣?”
南安王撇撇嘴,干脆折回去坐在了牛继宗对面,端起自己的茶杯边吹边道:“孤是对传闻中的新式火枪感兴趣,听说皇上十分满意,还赐名叫什么隆源一式来着,偏我托遍了人也没能搞一支玩玩儿。”
“如今那是姓焦的欠了咱们的人情,怎么也得让他弄几支……”
“你还嫌闯的祸不够大?!”
牛继宗揉着太阳穴打断了他的话,无语道:“当初忠顺王聚众生事在先,若不是你开枪打死了人,这官司只怕早赢了。”
南安王闻言,也将手里的茶杯重重往桌上一顿,恼道:“我要不开枪吓住徐龑【忠顺王】手底下那些狗奴才,又凭什么杀出重围?”
他虽然已经接掌王位三年了,但在自称上还是不怎么习惯,平常用孤多些,一旦激动起来就又恢复了‘我’。
正说着,忽听外面管事禀报,说是焦顺的马车已经拐过了街角。
南安王欣喜的一跃而起,快步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