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
原来是这么回事。
想想原着当中夏金桂那母夜叉似的脾性,真要撒起泼来也确实难搞,暗里不定已经闹成什么样子呢,也难怪夏母急着把女儿甩出去。
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窍,焦顺也便没有再打听,转而和薛蟠聊起了京城内外的奇闻异事。
就这般拖到了散衙的时辰,两人才结伴出了工部赶奔紫金街。
一路无话。
等焦顺到访的消息传到内院,薛姨妈先就有些猝不及防,她原本和王夫人约好了,到时候请她从旁做个遮拦,也好让两人能私下里独处。
谁成想……
不过转念一琢磨,现如今还是儿子的婚事要紧,先把正事儿谈妥了,日后等做了邻居,有的是里外交通的机会。
于是便命人传话给薛蟠,让引着焦顺来后院花厅见面。
因临近立冬,薛姨妈裹缠的甚是齐整,可越是如此,焦顺便越发忍俊不住的想起上回在耳室里,上下求索丈量出的尺寸规模,一时心猿意马难以收束。
可惜到底是在薛蟠面前,他便再怎么色胆包天,也不敢挑明了来一句:我叫你哥、你叫我爹。
与此同时。
内院里薛宝琴自也得了消息,遂找母亲告了假,急吼吼寻到了花厅门外,想等着焦顺出门时拦下,将林黛玉的境况告诉他。
不想正朝里面探头探脑,肩膀上忽就被人拍了一下。
薛宝琴好悬没尖叫出声,捂着樱桃小嘴转过身去,却见堂姐宝钗正板着脸站在自己身后,不由轻拍着初具规模的胸脯嗔怪道:“姐姐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好悬没把我吓死!”
薛宝钗却不理会她的抱怨,冲旁边一偏头道:“你跟我来一下。”
薛宝琴不明所以的跟着她到了角落里,却听宝钗沉声道:“焦大哥劳心费力,凭着过人的手腕将梅家退亲的事情翻转过来,为你出了这一口恶气,你一时有所感触也属常理,只是切莫忘了焦大哥早已经定了亲事!”
宝琴这才知道自己漏了痕迹,当下不由涨红了脸,嗫嚅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走吧。”
宝钗见状,便拉住她的手道:“我正要去给婶婶请安呢。”
然而薛宝琴却不肯就范,轻咬着下唇纠结了半晌,才在堂姐疑惑的目光中正色道:“姐姐,我不敢说我没有那样的心思,但今儿我确实不是为了这个,而是、而是……我也不好明说是为了什么,但肯定不是为了我自己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