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讲的浅显易懂,但吴贵妃最后还是听的有些发懵,最后揉着太阳穴发愁道:“听你意思,是那焦顺赢了?”
“还不敢说已经十成十的赢了,但眼下确实是王阁老吃了暗亏。”
“我就说嘛!”
吴贵妃见自己‘猜’对了,当下洋洋得意道:“我当时瞧王阁老面上就有些不对,原来是吃了那焦顺的哑巴亏。”
旋即又感叹道:“以往你们说他不学有术,我还不敢尽信,哪知道他连阁老都敢硬顶,甚至还能战而胜之!”
从最初开始,她对焦顺的观感可说是一变再变,到如今也终于不得不承认,焦畅卿虽然不是科班出身,论能力却未必逊色于那些进士官,甚至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问清楚自己想问的,吴贵妃就毫不犹豫撇下了贾元春,径自回了自己的钟粹宫。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贾元春忍不住再次感叹,当初谁又能想的到,以胆小怯懦闻名的吴贵妃,竟还有如此张扬的一面?
感慨完,她也领着抱琴等人回到了景仁宫。
正要进门的时候,忽就嗅到了一股骚臭气息,那味道,似乎是什么猫狗的排泄物,但又不仅仅只是排泄物的样子,气味要更为难闻一些。
景仁宫门外怎么会有这样的味道?
元春看看景仁宫的大门,再看看对面延禧宫的大门,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深究此事——以她如今的状况,本也不该再节外生枝了。
话分两头。
却说吴贵妃回到钟粹宫后,便准备沐浴更衣,然后去储秀宫里寻皇后说话,顺带也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以及深入分析的结果分享给皇后。
只是宫女们刚抬了浴桶来,还没等她脱衣服呢,就听宫人禀报,说是容妃来了,希望能见娘娘一面。
“嘁~”
吴贵妃嗤之以鼻,冷笑道:“她这时候知道着急了?早干什么去了!不见!”
宫人领命出去了,不多时却又折了回来,满脸为难的禀报:“娘娘,容妃听说您不肯见她,便直接跪在了宫门口,您看这……”
“跪下了?”
吴贵妃略略有些吃惊,但想到皇帝最近的身体状况,便断定容妃多半是病急乱投医,于是又不屑道:“她想跪,就让她跪着吧,我倒要看看她能跪多久!”
说着,便欲宽衣解带。
那传话的宫人忍不住提醒道:“娘娘,这要是传到皇上、或者太后娘娘那里,只怕……”
吴贵妃